頭昏欲裂,男人沉重的身體壓著自己的身子,下身撕裂般的疼痛瞬間讓她從朦朧中清醒過來。她睜眼看見一玄依舊睡著,單薄的蠶絲被草草地蓋在他倆的身上。
初吻沒了,美好的初夜就這麼沒了,還給了一個自己完全不熟悉不了解的男人,想想真的對不起自己未來的相公。
見一玄還未醒過來,槿尓奮力的推開一玄從他的身下蠕動身體鑽出來。“可惡,爺一定會親手殺了你!”抬手,卻發現根本施展不出一點魂力,甚至魂脈也感覺到不到了。
“該死,他還真的把我的魂脈給封了!”槿尓憤憤,忍著下身劇烈的疼痛爬下床,天還未明,槿尓隻得在黑暗中摸索爬行,赤裸著身子,被人看見就完了。
突然一件堅硬的衣裳落入她的手裏,借著窗外還未落下的月亮,槿尓才看清那是一玄的衣服。撐開,一玄的個頭比槿尓高出了許多,所以他的上衣自然就可以成槿尓的大衣了。
“哼!”槿尓忍著疼痛努力穿上一玄的上衣,充滿一玄氣息的衣服使得槿尓一陣反胃,蹙眉,“該怎麼逃出去?”
寬大的衣服遮擋住泄露的春光,看著長至大腿的上衣槿尓不禁暗暗罵道:喵的,你穿多大碼的啊!以後看爺不把你活剝了皮!肯定可以做件大衣!
因為隻穿了一件單薄衣服,槿尓冷得瑟瑟發抖,下身的疼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慢慢爬起身,摸索著向門邊走去。
漆黑的房間,槿尓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冰涼的地板讓槿尓打了一個寒戰。“咦?門怎麼開不開?”她拉了拉門絲毫沒有反應,是不是推開的?
完全沒有反應,就在生了跟一樣,槿尓不禁緊張起來,得趕緊逃離這個地方,要不然那畜牲醒來又要折磨她了。
突然一股暗淡的黑色柔光應和在門上,一聲輕響,木門被緩緩推開,沒有一點聲音,安靜的詭異。
“噓!跟我走!”迎門而入一張硬朗冷俊的臉龐,槿尓兀的嚇了一跳,看了半天才看清來人正是那天取笑自己的墮月。
“別出聲,小心點,來,走。”墮月低聲道,望了望床上睡得死死的一玄輕鬆的吐了一口氣,拉起槿尓的小手,“我帶你出魔域。”
逃出房間,槿尓才看清這房間別有洞天,長長的走廊兩邊每隔十二步就安置一顆月光石,走廊兩壁泛著森白的冷光。
“你為什麼要放我走?”槿尓看著拉著自己的男人不禁起了疑心,“你就不怕一玄問起來怪罪?”
“一玄是魔域的希望,魂帝強者,我不能讓他毀在女人上,你最好離他遠點。”墮月一路上並沒有一點緊張的表情,語氣自始至終都是平淡如水,一點也不像那天那個嬉皮笑臉的他,“不要擔心他會對我怎麼樣,你也不必太看得起自己,比你好的女人,一玄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個,你隻不過是其中一個。”
槿尓不語,心底翻湧起無盡的自嘲,是啊,我是什麼東西?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還是青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