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解語和槿尓異口同聲問道:“他是誰?”
“我哥哥,空鏡國二皇子。”冷修甩手將暗箭收於袖中,低眸看著一臉無害的槿尓,“自從大皇子冷軒到浮雲寺出家為僧,作為二皇子的冷熠本該被封為空鏡國的太子。但是皇後卻在此時生下了我。按照皇族規定,我作為嫡係子就被封為了太子。”
“就這樣?”槿尓歎了歎氣,苦笑,“你們皇族可真是沒事做了……等等,不對啊!他們找白淵然幹什麼?”
“殺了他!”突然一冰冷的聲音穿破一切迷障,白淵然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二樓的扶欄上,雙手環抱於胸前,冷冷的看著冷修。
槿尓倒吸一口冷氣,忽然明白了什麼,她慢慢轉過頭,道:“那個冷熠他想謀權篡位?”
“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這樣。”白淵然縱身躍下二樓,快速移動身形至槿尓他們身旁,“現在雪鳶落到他們手上。雖然雪鳶是藥人,但也是可以煉製為高級的毒魁。”
說到這裏,白淵然不禁緊皺眉頭,雙唇緊閉不語。冷修冷著麵,也沉默了。顯然每個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就隻有去一趟空鏡國了!”半晌白淵然無奈的笑笑,右手撫上腰間的寒劍,“冷修你得和我回空鏡國了。花老板,麻煩你照顧好槿尓。”
白淵然說的有些蒼涼,仿佛一去不回的樣子,說的決絕。槿尓心底一涼,一把抓著白淵然的衣袖,“不行,我也要去!”
“你去幹什麼?給我待在這裏,不要到處亂跑!”白淵然終是不忍傷她,輕輕扯開袖子,按著她的肩膀,“你要聽話,放心我一定把雪鳶帶回來。”
“可是……”槿尓還想說什麼,但白淵然盯著她的眼睛逼視著她,她心中一閃,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鞋尖不說話。
“你們……你確定?”花解語看看低頭不語的槿尓,安了心,抬頭看著白淵然和冷修。
白淵然不語,轉頭看向冷修。
“你說呢?”冷修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他都這麼說了,不去……是不行的了。”說著自顧自的走出西樓苑坊,“唉!走啦!”
白淵然跟著也踏出門,走到一半又轉過身看著抬手頭同樣看著自己的槿尓,張了張口,但始終沒有說什麼,隻是揚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望著二人漸行漸遠的背影,槿尓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想甩開我?嗬……”
“什麼?”槿尓低聲喃喃,引得花解語注意,槿尓轉過頭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睜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
花解語無奈,搖著頭去招呼客人了。
哼,我怎麼可能乖乖聽話?若不是因為我不聽話,我也不可能穿越到這裏啊……槿尓放眼遠望,不覺狡黠的笑了。
空鏡國……總覺得有些不安。我得想辦法到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