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師談不上,我隻能算個普通的術士,美女,請恕我直言,你最近的運勢恐怕不太好,倒黴主要倒黴在感情方麵。
她掐在我手上的手指更加用力了,說你算得太準了,你肯定是先生,我相信你了,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啊?
我攤了攤手,說我現在什麼情況都不知道,隻能從你的麵向中看出一點端倪,並不足以幫你徹底擺平問題,如果你真想找我談生意的話,這地方太荒涼了,連個路燈都沒開,不是說話的地兒,能不能先找個亮堂點的地方,我都快看不清你的臉了。
美女反應過來,忙對我說對不起,然後邀請我上車坐坐。她開著一輛紅色的寶馬minicopor,價值不菲,隻是進車總有一股香水味,我一個糙老爺們很不習慣,坐上副駕駛總打噴嚏,讓她先把車開會市區,找家咖啡館什麼的再聊。
去了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我剛點完咖啡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地向我講述起了自己遭遇的問題。
她說自己叫趙月,還是個學生,正在念大三。我喝了口檸檬汁,說既然你隻是個學生,那又是上哪兒來的錢買房子,並且開得起這麼貴的車子呢?
她有些臉紅,低聲說大師,你別介意,我今年找了個富商,他……願意出錢包養我,不過我現在手頭上的錢也不是很多,可能出不起太大的價錢來請你,因為剛剛交了房子的定金。
這年頭,大學生被富商保養並不稀奇,我讓她繼續講下去,最好能把自己遇上的問題給我說清楚。
趙月今年隻有21歲,年初的時候,她遇上了願意包養自己的富商,是做煤炭生意的,在城南的黃金地段租了套房子,包養她快一年了。
上個月,趙月發現自己懷了身孕,那個富商起初不肯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吵了幾架之後,趙月以給他老婆打電話相要挾,最後富商隻能服軟,並答應給她一筆錢。
她的麻煩也是從那之後開始的,吵完架之後,富商帶她去了一趟泰國旅遊,自打從泰國會來,趙月就一直感覺身體不太舒服,而且家裏發生了許多靈異事件。
“能不能說清楚一點,到底發生了什麼奇怪的事?”我轉動著勺子問道。
“就是……”她說到這兒,突然臉色一紅,把聲音壓得很低,“睡到半夜,我總會感覺身上壓著一個男人,在跟我……還有就是……第二天醒來,會發現自己光著身子。”
我“哦”了一聲,點頭道,“那個富商叫什麼名字,沒跟你住在一塊嗎?”
“沒有,”趙月把頭垂得很低,“他每個月隻會過來幾天,而且自從發現我懷孕之後,就很少來了,留給我一筆錢讓我自己生活。”我追問道,“是不是從泰國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沒來過了?”
趙嵐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行,我明白了。”我放下手裏的勺子,轉身從口袋裏拿出鋼筆,又想服務員借了一張A4隻,擬好一份合同,遞到趙月麵前,“我的規矩,簽合同之前要先交一半的定金,這是我自己起草的雇傭合同,你看一下,如果沒問題你就簽個字,交完定金,我會負責你的安全,直到把麻煩解決掉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