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老疤快步趕上,一腳踹翻活屍,將手裏的紅線展開,死死套住活屍的脖子,發力往後一拽。
我也急忙奔到了活屍倒地的位置,同時一腳踏出去,壓住活屍的胸口,身體一個飛砸,將胳膊肘狠狠撞在她側臉上。
“哢嚓”一聲過後,活屍的鼻梁塌陷下去一個截,我們這才有時間去檢查活屍的長相,老疤定睛一瞧,差點沒叫出聲,
“臥槽,這不是嫂子嗎?”
夜色太黑,我和老疤之前都沒看清楚,直到將活屍製服之後,才從那張已經腐爛發綠、到處布滿坑坑窪窪小孔的臉上看清楚了她的長相。
這活屍絕對是許科長的老婆,盡管她大半邊臉都已經快要腐爛,長了屍斑,但老疤還是輕易認出了他。
“對……她就是我媽……”許晴臉龐顫抖,坐在車頂上放聲大哭,“為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先別哭啊,快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我用雙腳踩著活屍的胳膊,讓她無法揮動爪子撓我,回頭問道。
許晴捂著臉,哭泣道,“我不知道,剛才我和疤叔在外麵等著你,就看到她走過來,朝我們問路,我當時還在想天這麼早,怎麼會有人問路呢,結果走近了一看,居然是我媽,她被……她被控製了,疤叔為了救了,也被我媽身上的黑影用粉末撒了一下。”
我急忙回頭去看老疤,沉聲道,“說你被什麼玩意撒中了,不會有事吧?”
老疤說沒關係,隻是迷香而已,剛開始頭疼得厲害,不過這會兒已經沒事了。
我聽到這裏才放心,站起來,將紅線打了幾個活結,死死綁著活屍的胳膊和雙腿,“這玩意貽害無窮,趕緊把她搞定!”
老疤急忙摸出幾枚銅錢,強行用匕首撬開活屍的嘴,將五帝錢強行塞入。
銅錢入口,又被活屍一口噴了出來,用時湧來的還有一股黑色的屍氣。
“這麼頑固!”老疤首當其衝,差點被屍氣盆中,趕緊閉氣一個翻滾,為了避免被屍氣沾到,我隻好往後退開了兩步。
活屍卻借機會彈起來,四肢瘋狂會動,我幫在他身上的紅線紛紛冒出“滋滋”的濃煙,頃刻間就繃斷了。
我爆了聲粗口,將雙手撐在地上,瞬間彈起一個飛撲,將胳膊肘狠狠撞向活屍背後。
伴隨著“啪嚓”一聲響,活屍挺直的脊梁骨直接斷裂成了兩截,身體就像一根被折斷的木頭,錯位成了一個十分詭異的角度。
“看你怎麼蹦!”我氣急敗壞地衝上來,雙手拎著活屍脖子,同時發力擰動,強行按著他腦袋扭轉了一百八十度。
我用膝蓋將活屍壓在地上,接過老疤重新遞來的鋼絲鎖,將四肢牢牢捆住打了一個活扣,單腳踩在他後背上,雙手使勁一拉,活屍折斷的脊椎立馬往後一縮,被團成了一個球狀。
“這玩意怎麼處理,一把火燒了?”我喘了一口粗氣,對老疤問道。
沒等老疤說話,許晴就從車頂上跳下來,尖叫道,“你們被這麼過分,她是我老媽!”
我說人死如燈滅,你現在管她叫媽,她卻隻想弄死你,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跟一具屍體談母女親情,實在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