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之所以這麼配合狂刀的隨傳隨到,除了因為狂刀手上有安妮的軟肋外,還有一個安妮自己一直都不願意承認的原因,就是她迷戀上了狂刀的狂野和低俗。狂刀帶給她的是她在原本那個“上流社會”從來都不曾有過的體驗,一麵感到羞恥,一麵又有莫名的快感。
然而,像今天幾乎赤身裸{和諧}體的出現在四個陌生的大男人麵前,還要忍受著他們低俗言語的侮辱,明顯已經超出安妮能忍受的極限了。
眼看著那些男人漸漸把自己包圍,狂刀隻是咀著笑容站在一旁看熱鬧,仿佛他隻是個局外人。安妮拖動虛軟的雙腿跪在地上,頭微點著像是在磕頭。
“救我......”然而,伴隨著曖昧喘息的求救聲在其他的男人聽起來,卻有了另一種意思。
“好好好!我的好妹妹乖,今晚哥哥幾個一定好好救你!”中分的男人抬起安妮臉。
其他男人也毫不示弱,紛紛把手伸到安妮的衣服和裙子裏開始磨砂。安妮一下子無法承受太多的快感,全身戰栗。沒有人注意到狂刀滾動的喉結。
中分男子的豬嘴眼看就要貼上安妮的櫻唇,意識逐漸模糊的安妮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
“唔~”狂野而熟悉的掠奪一下喚醒了安妮的意識,安妮艱難的睜開眼睛,朦朧中看到是吻著自己的人是狂刀。
“求我。”耳邊傳來惡魔的聲音,讓安妮全身一震,安妮的身體都要被狂刀揉壞了。狂刀就像是大海中唯一的浮木,安妮隻能盡全力揪住狂刀的衣服,生怕一撒手,自己就要被身旁這些惡心的男人淹沒。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安妮還是能感受狂刀身體輕微的顫抖,不知道為了什麼在生氣。
狂刀切了一聲,不知道這個女人現在還在堅持什麼,開口求他很難麼?
安妮要緊牙根,她知道現在不是耍任性的時候,狂刀是惡魔,什麼都做得出來,可......她怎麼也說不出口。
就在狂刀正準備放開安妮時,一道必蠅蟲還小的呢喃聲讓狂刀停住。
他還以為這個大小姐真的腦袋秀逗,真的要為了一時的自尊而任由自己比幾個男人蹂躪。
“狂!你早說嘛!你是我們的大哥,好東西當然是大哥先來啦!不過怎麼你也要讓哥幾個過過幹癮才行!”
“就是!”幾個大男人自覺的離安妮兩步遠,以為狂刀也要加入他們的遊戲,紛紛把第一個的位置讓出來。中分男子也是精蟲上腦,忍不住再次伸出鹹豬手伸向安妮。
“啊~痛~痛~痛~”沒有人看清狂刀的動作,狂刀已經單手反擰了中分男的手。劇烈的疼痛讓中分男一下子清醒過來,滿臉恐懼額看著狂刀。
“狂!是你叫我們過來的,不會是現在想要反悔吧。”皮膚白皙的男子有點看不過眼,不顧身邊人的阻撓,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滾!”狂刀陰鬱的瞪了眾人一眼,眾人互看一眼,不敢多做逗留,狼狽的離開包廂。別說他們四個加起來都不是狂刀的對手,就算是再來四個,狂刀也不放在眼裏。女人誠可貴,生命價更高,為了一個女人斷送自己往後的一生,傻子都知道該怎麼選。
“好熱,救我!我不要他們,我要你!”安妮體內的藥性再次發作,身體滾燙的不像話。為了平息身體裏的火,安妮主動扯開狂刀的衣服,狂亂的啃咬著狂刀的身體。
狂刀眼神一黯,三兩下就把安妮身上僅有的蔽體衣物撕扯成碎片,捏起安妮的臉,貪婪的吮吸起來。
安妮已經徹底淪陷在欲望裏。
“你不是想要早點擺脫我麼?可是怎麼辦?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想起安妮竟然趁著他不在的時候請人去他屋裏偷那張影片,一想到安妮是多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擺脫自己,狂刀就舉得胸腔有一團燃燒的怒火,怎麼都無法平息。
狂刀再次把安妮的臉扭向鏡子前,隻是這次的安妮卻急忙的撲回狂刀身上,向狂刀索要更多。現在的安妮根本就不知道狂刀說了什麼。
狂刀瘋狂的蹂躪安妮,幾乎包廂的每個角落都留有兩人的印記,安妮忘情的嘶吼著,尖叫著,沉淪著。聲音大到門外的侍應都能聽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