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晚經過她這麼一說,好奇心倒也出來了。
她跟隨著苑姐姐一起到了民眾處,周圍的人都在熱烈的跳著舞,而欲晚的目光卻投向了三哥。
認識他這麼十年來,她真的從來沒有見過他跳過一隻舞,連舞劍都沒有,而唯一的技藝就是會吹笛子了,沒想到,她不在的這三年裏,三哥變化倒是很大。
他跳的和周圍一起的跳舞的人是一樣的舞,隻不過更加的矯健,似乎是加入了自己的一些元素進去,但是很不錯。
欲晚看著他,不自覺的笑起來。
原來,三哥還有這樣的一麵,可是,為什麼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表現過呢。
欲晚盯著他,他究竟在以前的十年裏都經曆了些什麼,才會讓他的性格那麼的內斂,那麼的自持。
她剛才聽的別人叫他葉護,欲晚隻得,葉護就是整個突厥未來的大汗,就是除了現在大汗以外,權利最大的人。
那起說過,他是因為以前的一場宮廷政變才會當上這個葉護的,那麼按時間算來,就是他逃婚離開的時候嗎?
那是因為他必須要會來,所以才不得不編造一個借口給她,逃婚而丟下她離開的?
可是為什麼不直接對她說出真相呢,為什麼不直接就和苑姐姐一起悄無聲息的走呢,幹嘛還要在那天晚上來告訴她,成親他們倆,發他們倆走呢?
就一定要讓她對他死了這條心,從此不再牽掛嗎。
原來,他是這麼的不喜歡她,這麼的不喜歡自己能記住他呀。
欲晚心裏泛起一陣苦澀,十年的感情,在他看來不過是玩笑,可對她而言卻是真真的付出了真心的,垂髫相識,總角相愛,這十年來的追溯,不過是換來了一個對方的無所謂,毫不在乎。
真的是難堪呀。
欲晚阻止自己不再想下去,他走之後不是告訴自己要勇敢嗎?
何況,她現在已經有了衛黎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上天已經對她如此不薄了,就不要再奢求什麼,以前的事情,就讓她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的忘記吧。
抓住現在的幸福才是最要緊的。
可,為什麼,心裏還是這麼的難受?
欲晚吸了吸鼻子,去找衛黎的身影,左看右看都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咦,這個人,跑到哪裏去了呢?怎麼剛才還在,現在就不見了。
欲晚跟苑姐姐說了聲就離開篝火旁,去找衛黎。
而一邊,秦亦看到她離開的身影,眉心隱隱的沉了沉。
欲晚心急如焚,想到衛黎那天晚上要她答應的條件,所以,他該不會又吃醋了吧?
可她和三哥,真的什麼也沒做,而且也沒有單獨的在一起說話呀。
這個衛黎又在別扭什麼了。
欲晚剛走出人群,便看到衛黎獨自一人坐在剛才的座位上,自己一個人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