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是這個。”衛黎有些不耐煩了。
欲晚依舊不明白,既然不是那個,那幹嘛要離他遠一些,離遠了,那她的消息怎麼辦?
“那是那個?他人挺不錯的,我在長安舉目無親,隻有他這麼一個朋友。”
衛黎好像又從欲晚的這句話想到什麼,冷冷的說道,“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他在建康的時候,你們經常一起去夫子廟,秦淮河邊吃東西。”
“他在建康待了那麼久,那你是不是也陪了他很久?”
“我才知道,原來你這次來長安,一直都住在他的府上,還送他吃梅花糕?”
“宋欲晚,你幹的真不錯。”
衛黎的語氣十分的滲人。
那雙眼睛,似乎是要馬上就把她吃點,欲晚趕緊想要解釋,卻突然反應過來,笑道,“衛黎,你是吃醋了是嗎?”
“對,我就是在吃醋,怎麼樣?”
讓欲晚沒想到的是,衛黎一口氣就承認了,這讓她有點錯愕,以他的性格,不應該是冷哼著說,誰會吃醋嗎,然後她便悉心的開導他教導他,勸他不要小肚雞腸,不要想太多。
可他的這句話讓欲晚想好的詞又吞回嘴角,隻好著急的解釋道,“那個,衛黎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當初他在店裏當賬房先生,一直幹的不錯,我看他也是一個人獨在異鄉,而我是他老板,所以就盡地主之誼帶他去吃了小吃。”
“那段時間你也忙著皇上交代的事,而我也正為含煙的事著急,他也給我提了一些中肯的意見,那我肯定要謝謝人家是吧。”
“我們不過是一起吃飯而已,絕沒有再做其他的事。”
“我和毛喜來的時候都住在他的府上,那是宇文邕安排的,我也沒辦法拒絕是不,再說我剛來的時候也不知道那是他的府邸呀。”
“那天的梅花糕是喜鵲做的,我也吃飽了,所以就都送給他了,反正那也是喜鵲的試驗品。”
“我們之間隻是朋友的關係,絕對沒有其他任何的情愫,我現在的心裏隻有你一個。”
欲晚極力的解說著。
衛黎聽罷後隻是哦了一聲,神色似乎變的和緩了一些,欲晚趁機撒嬌道,“我都解釋清楚了,能不能先解開我呀。”
“雖然是這樣,但以後還是離他遠一點。”衛黎吻向她的眼睛。
“好好,遠點。”
衛黎的吻又開始往下。
“不要單獨和他相處。”
“好好,聽你的。”
欲晚隻想著讓衛黎趕緊解開自己,一一答應下來。
而衛黎征得解開了自己,不是綁在床頭的束帶,而是她身下一件件的衣服。
“衛黎,你無恥。”欲晚的身子扭動著抗議。
“嗯,我看你現在還有力氣罵人,是不是得做點什麼了呢?”
衛黎輕佻的看著身下紅著臉的人。
欲晚求饒,“衛黎,我腰痛腿酸,今天能不能不要呀。”
“這個嘛,看你的表現。”說完就吻著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