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煙幹脆破罐子破摔,“喜歡逗鳥。”
四人:“·····”
比輸贏時欲晚輸了,於是她高高興興的走到那人身邊,熟絡的攀談起來,然後又笑嘻嘻的走到他們的位子上。
唯獨含煙一臉期待的等著她的答案,欲晚咳嗽幾聲才說道,“愛好是遛狗。”
含煙又問道,“其他人的呢?不可能都對了吧。”
欲晚很抱歉的點頭,“哎呀,我們也不想的,不過就你一個人錯,好可惜啊。”
含煙一圈錘在桌上,桌上放在的酒杯都顫了顫,“再來!”
第二個是個女人。
順序輪了了過來。
含煙得意,“十五歲。”
侯敦:“多愁善感。”
雲霓:“額,未成親。”
衛黎:“是農夫家的女兒。”
欲晚更得意,“愛好種地。”
這次是雲霓輸了,接下來的好幾個雲霓也頻頻猜錯,讓本來出師不利的含煙得意了很久。
欲晚心裏哀歎,雲霓多才多藝多沒意思呀,隨便拋出個極易就能贏得所有人的喝彩,她更想看含煙的表演呢,當然還有他身邊的衛黎,除了舞劍外不知道他還能做出了什麼來。
等到比賽結束,勝負決定,雲霓以最高猜錯次數獲得了這份榮譽,含煙很得意,侯敦無所謂,衛黎一臉失望的看著她,她也一臉失望的看著她。
不過還是說要等到吃完飯再出去。
而他們在這酒樓裏玩了那麼久的時間,該死的喜鵲還沒有吧阿蠻哥帶到!欲晚又開始胸悶氣短。
難道今天真的就沒戲了是嗎?
早知道就逛青樓去了,說不定還等順便再調戲調戲衛黎。
可是,這又是什麼?
欲晚低著頭拿出衛黎不安分的爪子,很嚴肅的笑起來,“別逼我。”
“怎麼?不服還回來呀。”衛黎笑的輕佻。
好無恥!欲晚心裏循環這三個字。
欲晚暗中伸腳去踢他,卻又被衛黎擋住,然後他伸出自己的另一隻腳,把欲晚的雙腿困的死死的。
看腳下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欲晚開始用手。
趁著衛黎還在得意的空檔,一隻手迅速的摸到衛黎的腰上,然後是重重的一捏,看到衛黎臉上變化莫測的臉,欲晚趕緊收手,為了防止衛黎報複,又把屁股迅速的挪到一邊,不過因為腳的原因,挪的不遠。
身邊的含煙看著欲晚,問道,“怎麼了?撞鬼拉?”
欲晚撇著嘴向含煙含淚默默的點頭,不僅遇到了,還是一隻大色鬼,含煙你能理解我麼?
無聲的語言並沒有讓含煙明白,但是含煙很是善解人意的朝衛黎看過去,“哎,衛將軍,欲晚都怕成這樣了,你怎麼還不出手安慰一下?太失男人風度了。”
說罷含煙還很豪邁的把欲晚給推了出去,正好落盡衛黎的懷抱。
欲晚心裏默默流淚,含煙,我恨你。
衛黎一把摟過欲晚,讓她不能掙脫,然後在她耳邊很輕很輕的說道,“你說我該怎麼感謝謝含煙?”
欲晚沒好氣的哼道,“以身相許好了!”
怎知話說的有大聲,桌上的其餘三人都聽到了,然後都默默的低下頭去,不過含煙卻好死不死的都囔道,“這種地方也是蠻刺激的吧。”
含煙你在說什麼你知道不?
侯敦你偷偷的笑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忘了你曾經在池塘邊誇過人家美若仙子了嗎?
欲晚這一刻深深的覺得,交對一個朋友就會贏得這個世界,而交錯一個朋友,卻會一點一點的讓你對這個世界失去希望。
欲晚扶額躺在衛黎的懷裏,不想跟這些人再次交流。
卻看到雲霓隻是默默的看著她和衛黎,呆呆的笑著,這種笑,看似是高興,其實全是落寞。
他們成雙成對,她卻形單影隻。
欲晚看著雲霓,輕輕的掙脫衛黎的懷抱,衛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知道是什麼情況,隻好不情不願的放開她。
她想要安慰,卻不知道對雲霓該說些什麼,如果阿蠻哥今天一直都不出現的話,那麼她這樣把她拉出來讓她看著他們笑,自己卻在心裏抹淚,這樣太殘忍了。
可是她的阿蠻哥,真的就不願意出來嗎?
連一麵都不肯奢侈。
欲晚盯著雲霓,她卻突然開口道,“今天猜人我輸了,一同下去看我表演吧。可不許笑哦。”
含煙這個沒腦經的人,一聽到有好戲看,立馬表現的興奮,“好呀,我聽侯敦和欲晚提過你,說你才貌雙全,今日總算有機會目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