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事情一幕幕的出現在眼前。
那日,她和阿蠻哥聊到晚上,喝的醉醺醺的,直到衛黎來韓府接她回去。
她記得衛黎陰沉的臉,還有攝人的眼眸,酒醉的頭腦瞬時清醒了些。
欲晚開口跟衛黎打招呼,“嗨,衛黎,好巧呀,你也來找阿蠻哥?要不要來一杯?” 說完這句話後衛黎的臉色更不好了。
欲晚知道衛黎是生氣了,於是趕緊站起來,默默走到衛黎身邊,指著阿蠻哥說道,“我們在聊以前的事,所以就忘記了時間。”
“哦,看來你們聊的很愉快,一聊就是一天呀,怎麼,還沒有聊完嗎?”衛黎說道。欲晚咽了咽口水,子高這時候笑起來對衛黎說道,“衛黎,欲晚喝的挺多的,你快帶她回去吧,我也要去休息了。”
欲晚朝阿蠻哥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衛黎哼了一聲,拽著欲晚的手就往外麵。
她不敢掙紮,畢竟她今天出來一天了。
“我在你那裏等了一天。”
欲晚的酒又清醒了一半,鼓起勇氣回答道,“你可以來找我呀。”
“嗬嗬。”
衛黎幹笑兩聲,欲晚的小心肝顫了顫,頓時明白了,衛黎肯定是知道她在韓府的,之所有不來,想必是。。。。
知道解釋也沒有用,欲晚視死如歸,“來吧,盡情的來懲罰我吧。”
說完屁股衝衛黎,一幅委屈的樣子。
“哼,你今天倒是自覺。”衛黎冷笑。
要不要這樣子,人家主動認錯也不行,甘願受罰也不行,欲晚想了想轉過身來,湊到衛黎的身邊,雙手抱住衛黎的胳膊笑的真誠,“衛黎,那不然親親一個好吧。”
衛黎,“·····”
欲晚踮起腳尖來嘟嘴湊到衛黎的眼前,衛黎一個巴掌就蓋在她的臉上,皺眉道,“你這招跟誰學的?”
“自學成才。”喝過酒的腦子還沒有完全的清醒,欲晚傻笑著得意的說道。
衛黎一副我服了你的樣子,無奈的欄過欲晚的肩膀往宋府的方向走,邊走邊歎氣,“以後要喝酒也要跟我一個人,怎麼隨隨便便的就跟其他人喝去了,萬一發生點什麼事怎麼辦。”
意識到衛黎說的“什麼事”是那件事後,欲晚止不住笑起來,抬頭望著衛黎,神情款款的說道,“放心,我要親也是親你。”
“這麼說來,你是很欣賞我的技術?”
欲晚不經大腦的回道,“光是這個技術又不能說明什麼。”
“·····你的意思是說想試試其他的技術?”衛黎停頓半刻問道。
欲晚:“你真壞,人家還小。。。”
衛黎:“。。。。”
散步到了宋府,已經是半夜了,喜鵲早就休息去了。
欲晚感歎,“我對喜鵲可是太好了,現在都不等我回來就敢先睡覺去了,哼,看來平時是太寵她了。”
“是我讓她先睡的。”衛黎摟著欲晚,然後去推門。
房間裏隻點著一盞燈,弱弱的光映在兩人的臉上。
欲晚趁著酒勁說道,“看來你對我有企圖已經是很久了,衛黎呀,嘖嘖,看來我的魅力是不減呀,你說要是以後成婚後,你是不是都離不開我了?作戰都要把我栓在身邊以解相思之苦是不?”
衛黎後腳把門關掉,然後不懷好意的把欲晚推到房門上,雙手把她環住,挑眉道,“照你這樣的說法,我如果不對你做點什麼是不是都對不起你的魅力?”
欲晚雙手捂臉假裝害羞道,“哎喲,你不是經常趁人家不備對人家做那些個事情,既然這樣,就來吧。”
說罷放開雙手,小臉紅撲撲一臉笑意的看著衛黎。
如她所願,衛黎附身就堵住了的嘴。
極盡纏綿,慢慢的,細細的,吻的很用心。
欲晚動情的伸手環住衛黎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衛黎的動作。
受到鼓舞,衛黎一手攔過欲晚的腰,將她往自己的懷著靠。
欲晚惡作劇的伸手往衛黎的衣服裏麵探去。
衛黎長年練兵,身材那應該是好的沒話說的吧,欲晚的手放在他的腹部,用手捏了捏,硬硬的,於是更大膽的想要摸到實物,正要探進衣服裏,衛黎一下抓住了欲晚的手。
欲晚感覺到衛黎深深的咽了咽口水。
然後,似乎欲晚好感覺到了另外一種不同。
衛黎離開她的唇,在她耳邊低語道,“你膽子真大。”
欲晚一下咬著他的脖子上,咯咯笑道,“手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