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煙環視了周圍,笑嗬嗬道,“我把原來你們說不好的花都給丟了,現在院子裏都是些淡雅的,應該不會不好了吧。”
侯敦緩緩說道,“扔掉的那些花草我研究了一下,或多或少都有毒性。”
含煙表情依舊輕鬆,“那我丟掉的正是時候。”
欲晚憋不住的說道,“那花都是若兒種下的,而且那些花都是找人精心培育的,顆顆帶毒。”
含煙僵硬的笑了笑,“是嗎?”
欲晚對她這個平淡的反應顯然不滿意,說道,“所以你還不明白嗎,那是她要害你呀。”
含煙反問,“為何?她在我身邊都待了五年了,我是該相信她還是該相信認識才不到一個月的你?”
欲晚啞口無言。
侯敦說道,“現在不是追究信任不信任的時候,我們就事論事的說,花草確實有毒。”
孔韋也插嘴道,“還有這些。”
孔韋把信件拿出來,含煙看著孔韋,伸手將信將疑的把信件拿過去,看到冒充她的口吻的名字寫的那些話,含煙的手在止不住的顫抖,她緊緊的咬著下唇。
欲晚趁機說道,“你還不相信嗎,她有心害你,還有,孔韋說下水救你的時候看到她手裏拿著利器,你臉上的傷不像是江中沙石給傷的,而且就算傷,能有那麼整齊嗎?”
看著含煙靜靜的聽著她的花,欲晚繼續說道,“我不是在推卸責任,但是那天我真沒想到你會落水,因為我當時是緊緊的拽著你的腰的,就是怕你不小心掉進去,況且,船周圍有很多竹子圍著,除非有人把你往江裏推,不然不會那麼容易的就掉進去,這些話我原本都不想說的,但是現在想想事情有些蹊蹺,你可以想一想。”
含煙眉頭緊皺,臉色發白,“我不相信。”
欲晚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慰道,“我知道你的感受,她畢竟在你身邊待了那麼久,你一時間肯定沒辦法接受。”
含煙抬頭,“你們是不是在合夥騙我?”
侯敦和孔韋都不說話,但是表情足以說明一切,含煙說道,“她又擔小又怕事,總是在我身後一聲不吭,我平時吼一聲她就眼淚汪汪的,你讓我怎麼相信她有那些心思去害人?而且我還是她的主子!”
欲晚正欲安慰含煙,卻看到若兒出現的視線裏,含煙轉頭神色哀慟的看著站在那裏,手裏端著點心的若兒。
一時間,一陣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