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裏,因為謝含煙的原因,去謝府的時間特別多,都快趕上欲晚的半個家了,而越相處欲晚便覺得謝含煙這個人沒有原來那麼嬌蠻任性,或許,那全是她的偽裝吧,就像雲霓一樣,在別人麵前永遠是一副閑人勿進,觸不可及的樣子。
那天過後,欲晚便先放下了雲霓那邊的事情,況且現在衛黎有了新的任務,對她那邊的事情也不加多問,雖然知道雲霓並不壞,是一個可以交往的朋友,但是想到那天騙她到花間閣和崔穆青見麵,欲晚便覺得愧疚,畢竟,她是信任她的。
而在謝府,每次去,侯敦必在,欲晚也搞不懂,藥都已經配好了,謝含煙的傷疤也痊愈的很好,侯敦這麼每天來僅僅是為了了解含煙服藥後的心裏狀態?
樗蒲這個小遊戲,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實戰訓練,欲晚是大有長進,謝含煙是玩樗蒲的高手,欲晚總是隻能險勝她,而唯一能夠找到心裏平衡點的便是和侯敦玩,侯敦不會耍心眼,又因為她和謝含煙是女流之輩,也不好意思贏她們,這點,欲晚和謝含煙都很高興。
關於謝含煙要進宮的事,欲晚從衛黎身上也打聽不了什麼,每次一跟他提起皇上的後宮妃嬪,他要不是找話題引開,要不就直接走人,欲晚覺得衛黎肯定是因為又要開始沒日沒夜的軍營苦訓而有些心裏不舒坦。
而欲晚現在才記起,當初衛黎和她的阿蠻哥讓她幫忙留意侯敦之事,現在似乎沒有必要了吧,聽衛黎的說法,皇上留侯敦在身邊也是因為侯敦為人老實,雖然他爹那麼狂妄囂張,但是這不關侯敦的事呀。想到這裏,欲晚便覺得,能夠真心實意的和人交往是多麼愉快的一件事。
含煙看著欲晚一個人在旁邊樂,問道,“有什麼高興的事,也說出來讓我們一起高興高興吧?”
欲晚看著含煙說道,“含煙,若是你不想進宮,我一定幫你。”
侯敦狐疑的看著欲晚,“你可是有了什麼新的法子了?”
欲晚笑,“你給我的那兩本書都是教人怎麼治療疑難雜症,卻沒有教人怎麼把人弄成疑難雜症的。”
含煙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欲晚站起來,看了看四周,她的丫鬟若兒手裏拿著電心正往這邊走,放下後,就站在謝含煙的身後,欲晚笑著對她說道,“若兒,能不能麻煩你去幫我問問有沒有梅花糕?我隻喜歡吃那個,謝府上應該是有的吧。”
若兒低著頭,一副不情願的樣子,自從欲晚來了之後,她就對她愛理不理,多半是因為她把謝含煙弄成這樣子的原因,含煙看若兒沒有動彈,說道,“你去小廚房問問有沒有,正好我也想吃了。”
若兒聽後才轉身離開,看著她走開,欲晚又問道,“若兒,跟了你多久?”
含煙不明所以,說道,“她十歲來府上的吧,今年應該是15歲,算下來也有五年的時間了。”
欲晚點頭,漫不經心的說道,“那她的性格很那個呀,是不是都是你平時對她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