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說王爺和王子因為分別吃了怡慧的憋後,何非明和影兒反而吃驚了,因為他們並不知王嬤嬤之事,所以不明白怡慧會變成這樣的。
“何非明,你的那個小怡,以前有沒有這麼強硬過?”影兒問道。
“好像從沒有過,而且她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就算與她的父母說話,她也從沒這樣過。對了,我要不要問問她呢?”何非明問道。
“隨你吧。”影兒隨口說道。
一看到影兒同意了,何非明便立即再次拿起紙,開始寫起來,大約半個時辰之後,他寫完了,隨即,又把紙效仿影兒卷成紙筒,隨後又打開籠子,抱出一隻鴿子,把紙筒係在鴿子腳上,用紅線係好,隨後這才撫摸著鴿子,一鬆手,鴿子展翅而飛。
然而,這次,鴿子卻出現了意外,因為這次,何非明是用了金色的鴿子,恰巧被出來取東西的月兒看到,她以為是影兒給自己寫的,便急忙招手,鴿子因為跟更加熟悉便落下來了。
“是不是給我捎信來了?”月兒問道。
“咕咕。”鴿子回答道。
“好啦,不用這麼客氣,我知道了。”說著,月兒就去解開紅繩,打開紙筒看,可是上麵的簡體字她一個都不認識,怔了半天。
“月兒,怎麼還不進來?”此時,又一個丫鬟出來催促道。
“啊……”月兒考慮了下,又把紙筒係回鴿子腳上,隨後放手,讓它飛走。
當怡慧收到信時,不由眉頭一皺,因為她看得出來有人解開過,而且係法還是有所不同,雖說覺得有點不對頭,但她還是照常打開,裏麵就是何非明寫的內容。
“小怡,聽說你這幾天變化很大,還跟王爺、王子氣受了?你不是一直在表現乖乖女嗎?怎麼突然如此變化,而且不僅我吃驚影兒也是吃驚不小呢。”
怡慧想了想提筆回道:“曾經我以為隻要我當一個乖乖女就可以的,可是,這不行的。因為在這個朝代,根本沒有親情,也沒有血情的。你可知道,王嬤嬤已死了?據說是她忍受不了那種非正常人的待遇,所以,她咬舌自盡了。可是,王嬤嬤畢竟是王爺的奶娘,但王爺卻沒傷心過隻是說對方是奴婢。所以,我變強硬變得利害些,也是為咱們的將來,還有咱們的丫鬟而考慮,抽空把她們也送走,咱們不能走了而讓她們在這兒冷血的地方停留的。”
寫完後,怡慧也同樣再次把信係在鴿子腳上,當鴿子再次路過王爺的正殿時,月兒又看到它了,但這次她並沒有去招,而是自己悄悄跟著鴿子,而鴿子畢竟不是人,所以不知道有人在跟蹤自己隻是自己在飛。
當鴿子落在何非明住處時,月兒卻發現是何非明抱起鴿子,並把鴿子腳上的紅線扯斷了,她迷惑不解了:何公公是與誰在交流呢?按理說,何公公寫信由人送信就行,怎麼會用鴿子呢?而且這鴿子是自己給影兒的,影兒怎麼這麼放膽給別人用啊。
當何非明看完信後,信頓時從他的手裏滑落下去,他從沒想過王嬤嬤會是如此死去,而且是那麼悲慘。
影兒看到他的信件從他手中滑落後,這才踱步到何非明跟前,拍了拍他,關心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怪事兒,為什麼影兒的問話怎麼讓自己感覺那邊別扭,而是影兒看何非明的眼神也是那麼的……有情意。在一旁偷看著的月兒心裏竟然咯噔一下,似乎她察覺出來有一個人在阻擋她的婚姻之事。
“王嬤嬤走了。據說是咬舌自盡的。所以,小怡這才……”何非明說著,雙手捂著臉蹲了下去,他的眼睛含滿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