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提到當王爺和王妃準備要去嘉獎何非明時,卻不料讓章太醫跪了下來,王爺感覺奇怪便問對方有什麼想說的。
章太醫經過一番思索,這才緩緩開口道:“微臣知曉此事是微臣有罪,但為了太醫院好,還是想鬥膽一說。”
“你就說吧,本王恕你無罪!”霍親王點頭道。
“因為此事與朝廷有關,不知能否讓王妃……”章太醫低頭不敢看王妃一眼,畢竟他這要求也是有點不大好。
王妃心領神會地點頭,隨後給王爺躬腰,這就小移蓮步,緩緩地走出正殿。
“王妃已經走了,你可說了。”霍親王說道。
“微臣覺得這事還是不要嘉獎何公公的,因為這會玷汙太醫院聖名的。”章太醫冒著冷汗說道。
“哦?這怎麼會玷汙太醫院的?”王爺似乎有點不解,追問道。
“王爺,這太醫院可是祖皇訂下的,目的就是要培養可以治病的優良太醫。”章太醫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哪句話說得不對頭,會惹來麻煩。
“這個本王自然知曉。可這與你說不能嘉獎小何子有何聯係呢?”霍親王問道。
“王爺,”章太醫無奈地回道,“王爺,您可知,如果傳出去太醫院的太醫三天裏看不好公主的病,可是,一個當總管的太監卻能在短短時間內看後病,這不是證明……證明祖皇的……”說到這時,章太醫低頭不敢再說下去了,畢竟,這可是冒犯皇上之罪,再說下去,自己真的要被砍頭了。
看到章太醫說到這時,霍親王此時才明白過來章太醫的用意,如果要嘉獎了何非明,那麼,這證明皇室的太醫院是沒本領的,可是,這太醫院也是祖皇的給設立的,要是這樣,就是自打臉了,而且是給祖上添了黑。
“這倒也是。”霍親王點頭道,他也不願意讓人說自己的祖上不好啊,那樣自己不僅沒光恐怕連皇上也是臉上無光。
“依微臣看來,這個何公公可能有自己的秘密。據微臣秘密打探過,何公公的父母隻是一介百姓,可他卻自稱略知醫術,會不會是……”章太醫說到這時,又不敢再問了。
“不知章太醫想說什麼呢?”霍親王追問道。
“王爺,微臣不敢說……說出來是冒失,也是忤逆的。”章太醫言道。
“你就趕快說吧,本王恕你無罪!”霍親王因為急著知道章太醫的用意,因此催促道。
“微臣是怕……這個何公公去太醫院偷了醫學之書,而讓他學會了……”然而,章太醫的話音還未落下,霍親王就騰地站了起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你好大膽子,竟然敢說太醫院保管不利!”
“微臣知罪!”章太醫一看到王爺真的生氣了,隻得再次跪下認錯,但他還是辯解道,“如若不是丟失東西,那何公公又是如何……如何懂醫術的?”
聽到章太醫這麼一問,霍親王也一時坐了下去,的確,這個何非明的確是有些不平凡,而且醫術也太高明了。可是,他也知道,何非明的祖祖輩輩都是普通百姓的,根本沒有去學醫的,除非是盜用太醫院裏的東西,才能學會的。
但要是承認太醫院裏丟東西了,這也是很難的,而且這更加是覺得對祖皇的一種侮辱。甚至就連性命也無法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