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他嘴角的笑卻加深了,“這樣才對,筱希,這樣的你才是最真實的你……”
這一個月來,他看到的永遠都是認真工作,不苟言笑的她。她嚴肅,認真,大方得體……如果從老板的角度來看,她是完美的。可是他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她!這樣的她和大廈裏那些千篇一律的臉龐又有什麼差別?
他甚至開始懷疑她還是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小狐狸?她把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壓抑在最深的心裏,把自己的靈魂牢牢地禁錮起來。這樣沒有生氣,沒有靈氣的刻意壓抑的她讓他心疼!
低沉的嗓音裏混合了濃濃的歎息,似一道最為曖昧的電流倏地穿過她的身體。心毫無防備的一跳,再極力也無法掩飾本能的慌亂,“你……你胡說什麼?”卻再也不敢看那雙深邃迷蒙的雙眸,垂下眼,她急著想要繞道離開。
即使醉酒了,也絲毫沒有降低他動作的敏捷性。他寬健的身體輕易就堵住了她的去路,迫人的身體還在不停向她靠近,她隻能被他節節逼退,直到退無可退,貼上冰涼的牆壁。
他的長臂伸開,撐在她兩邊的牆壁上,像畫了一個最為曖昧的牢框,輕易就鎖住了她。隻要他不想讓她走,她就一定逃不了……
他含笑看著她,雙眸似乎都含了微微的醉意,聞著撲麵而來的酒氣。她無奈地撇過頭,不理他。
酒醉的瘋子!她當然奈何不了,也不屑與之爭辯。莫梓恒,你又不是新郎官,好好的喝這麼多酒幹什麼?就算你要結婚,那也是二十天之後的事情。難不成因為要結婚你就高興成這個樣子?
她不禁又抬眼看了看麵前這張俊逸非凡的麵孔,不知二十天多後,這張臉要找另一張怎樣的臉龐來陪他……
“你在想什麼?”他眯著眼看著她。
“……”自覺失神,她局促地不知所以。好在莫梓恒這廝醉了,醉了的人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這樣一想,她穩穩定了定神。
他的俊臉卻不斷逼近,黑亮的眸子裏閃爍的光芒,和如此近的距離都讓她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她戒備地叫到,“你幹什麼?”
他卻隻是低聲命令著她,“別動!”腦袋便沉沉地埋在了她柔軟的發絲裏,十指早已僅僅掐住她的腰肢。麵孔不斷的在她柔軟的發絲了摩挲著,微微歎息著,沉浸在她發上的芳香裏……
她的身體緊張地僵硬起來,他突然而大膽的舉動讓她訝異得連一絲反抗和掙紮都沒有。她抬起手想推開他,可是終究還是推不開他,她有點不知所措了……
許久,他才抬起頭來,“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麼?”母親對白筱希說的話,他已經知道了。麵對他即將要結婚的消息,她怎麼可以無動於衷?
看著她過於平靜的麵孔,他有點孩子氣執拗而氣惱地追問著,“筱希?”
說話?莫梓恒,白筱希是有話要對你說,白筱希恨不得讓你立馬滾開。可是你會滾開麼?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看到她生氣的樣子,他反而興奮起來,“你還是在意的,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