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月咖啡館裏一個穿著紅色的連衣裙的女孩黑色的腰帶把她的腰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她留著深棕色的大卷,眼睛微微的眯著,整個人盯著桌子上的咖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女孩靜靜的坐在那裏,金黃色的光打在女孩的側臉美不勝收,她塗著紅色指甲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白色的杯沿,杯中白色的奶泡隨著撫摸輕輕地晃了兩下。
“叮鈴鈴。”咖啡店的門開了,開門的時候門觸碰到了門沿上銀色的鈴鐺發出一陣陣的響聲“哇!小月兒熱死我了!”一個誇張的女生大聲的抱怨著“嗬嗬,白小溪你還是這麼不文雅啊~”
白小溪聽了也不反駁,一屁股坐在女人對麵的沙發上拿起對方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喝完就像見了鬼一樣,吧杯子放下大叫著說“我的天呀!東方月你、你你你居然點了熱!咖!啡!?你知不知道外麵還起著熱浪,老娘都快被熱死了,好不容易喝了口水,這倒是到居然神奇的是熱的?!你是怎麼入口的?”他卻忘了這杯咖啡並不是給他的。
東方月看著麵前長者清秀的女孩大大咧咧的,完全不顧眾人的眼光大叫著,女孩突然想到什麼,眼淚忍不住掉了出來,像是斷了線一般,白小溪看著自己最好的朋友哭了起來,突然一愣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你怎麼了?那個王八羔子敢動老娘的女人?居然還讓你哭成這樣?!”
東方月勉強的收回眼淚,笑了笑“我…我看見他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白小溪不用聽也知道是誰,東方月的男友司大少爺!司炎,白小溪靜靜地看著東方月“呢你為什麼要哭?我在意的是誰讓你哭的!”
也許被人會覺得一定是司炎讓他哭,可是按照白小溪的認知,那個男的沒本事讓自己的閨蜜哭泣,東方月一愣“也許是因為我感覺我沒有你這麼勇敢……”如果他夠勇敢是不是就不會聽別人的話放開淩霄?是不是就不會因為害怕而去找司炎?也就不會去另一個城市,一起誒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懦弱!
嗬?也許就是因為自己的懦弱而放棄了這一切,白小溪對著服務員要了杯冰美式,靜靜地看著眼前陷入深思的少女,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短短的五年前開始,那個控製欲極強的淩霄,淩霄各大商業街都知道的巨鱷,五年前東方月受不了自己被控製的太緊而逃走了甚至不惜從南方到了北方。
她拿著自己攢的僅有的積蓄到了這個地方隻為避開淩霄那灼人的愛,但當時她隻覺得淩霄把她當成了玩物,直到後來的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淩霄最愛的是她的,淩霄可以把自己那麼大的集團給她,而且還是早就立下了遺囑,可是當她知道的時候那時他已經死了…她就算知道了又有什麼用?白小溪的咖啡已經被端了上來,白小溪用天藍色的吸管攪了攪咖啡“假如假如一切重新開始你會怎麼樣?”
以前重新開始?東方月突然嘲諷的笑了一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他已經不在了……”白小溪眨了眨眼“我有辦法哦~”東方月笑著看著坐在對麵一臉淡定的女孩“哦?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