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放開!
她大力掙紮,卻悲哀的發現男女力量的懸殊如此之大,蕭錚把她扣在懷裏,卻一直撬不開她的唇,她死死的閉緊牙關,燥火怒火齊齊燒上頭,他不耐的把她按在了車的前蓋上,長腿巧妙的把她的腿壓住動彈不得,一隻手還是扣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虎口對著下巴,掐住她的兩頰迫使她張開嘴,深深地深深地吻了下去。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攻城略地,一方步步逼近毫不留情,另一方毫無反手之力潰不成軍。
她握在手裏的紫水晶手鏈已經在滑落在地,隻是在場的兩個人都沒有注意。
後門停車之處格外的清靜,無人見證這樣的一場掠奪。
良久,蕭錚結束這個吻,薄唇依然貼在她的唇上,鼻尖觸著鼻尖,說話的時候兩人的嘴唇還在曖昧不清的摩擦。
桀驁不馴的蕭三少,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強吻女人,還是別人的女朋友,甚至她都沒有給他多少好臉色。
他曾經那樣的驕傲,隻是......
這世上,有多少的不屑一顧最後成為了念念不忘?又有多少的不以為然變成了刻骨銘心?
他不過是......鬼迷心竅罷了。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你不會還沒接過吻吧?”蕭錚調笑一般,但是心裏還是有一點期待,雖說他不認為男女朋友之間連這種親密都沒有,擁抱、撫摸、親吻,甚至......
他眸中狠厲一閃即逝,隻要想想那個畫麵,他都想要殺人!
舒楚眼神複雜的看著他,她從沒想過,他會......
“你這是在發什麼神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這不是你可以把我當成你身邊那些女人的理由!”
舒楚氣得發抖。
“她們怎麼能和你比?”他皺皺眉,“你若不喜歡,我就再也不跟她們來往隻專心守著你一個怎麼樣?”
他說得懶洋洋的,像是隨口一提,舒楚卻陡然一驚,仔細的觀察他的表情,似笑非笑,眼神深沉,像是說笑,又像是......認真。
不,不會,蕭錚這人在男女關係上向來是來者不拒,最愛口花花,玩世不恭就是他的代名詞,是她多想了.......
她驚慌失措,不敢置信,最後又變為自欺欺人的表情沒有瞞過他,他心中有些黯然,有些苦澀。
別說她不信,最開始他不是也不信的嗎?他從沒有想過感情這種無聊的東西,但是偏偏遇到了她。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也許是在剛剛吻上她的那一刻的心神激蕩,醍醐灌頂;也許是在她和燕雍並肩而立的時候;也許是在祁連山脈裏麵握住她的手教她槍法的時候:也許是......
或許是在他在初見時站在樓梯上看見她第一眼,對著她說的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把她記在心裏,也未可知。
“惡作劇也要有個限度,你先放開我!”她感受到他的重量,男性的味道包圍著她,卻不是她心裏的那個人,隱隱的不適湧上心頭。
蕭錚從善如流,今晚上的便宜他占得夠多了,再有出格之舉,就要被打進死牢不得超生了。
他站起身,舒楚像是他身上有病毒似的飛快拉開距離,其實她現在腦海裏都還是些漿糊,整個人茫茫然。
“我可不是惡作劇。”他揚揚唇:“這就是我換的條件。”
“不過,”他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唇瓣,動作看起來有幾分色`情,“滋味不錯......物超所值。”
舒楚臉先是一紅而後又是一黑,隻覺心裏堵這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在心裏麵把蕭錚的小人紮了百八十次才好受了點。
她冷聲道:“蕭三少果然是浪蕩慣了,我在酒吧的時候遇上一個也是姓‘肖’的男人搭訕,也是風流腔調,莫不是蕭三少一家的人?”
諷刺意味滿滿,蕭錚鳳眸上挑,透出骨子裏的薄涼來:“嗬,說來對於挑女人的眼光我倒是對燕雍甘拜下風自愧弗如,我身邊來來去去的女人可沒人比得上你的滋味好......”
她竟然把他和那種酒囊飯袋一樣的人歸為一處?!她究竟把他置於何地?!
舒楚的臉一白,知他羞辱她,激怒之下直接揚起手卻頓在半空。
“怎麼,想打我?”
舒楚恨恨看他一眼,轉身就走,蕭錚擰眉正要追上,眼角卻瞟見了車輪下的一點光耀,心一動,蹲下身撿起,眼微微一眯。
是那條紫水晶手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