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納蕭媚兒一直擺著滿不在乎的樣子,什麼狗屁法官,拳頭才是公理,她早就盤算好了,大不了劫獄!
“……經本庭審理,被告人張揚,目無國法,蓄意製造事端,一再觸犯刑法,各項罪行如下:於八月六日夜人民公園草坪強奸受害人徐阿嬌,致其身心遭受巨大創傷,於七月十五日晚市人民醫院男廁,殘酷殺害市民張宏磊,毀屍滅跡,同日,打砸津城六建總裁牛誌強辦公室,敲詐勒索巨額財產和跑車帕加尼一輛,總價值一千四百五十萬……糾集黑社會團夥成員毆打津海大學學生秦毅男,燒毀其法拉利跑車,價值九百八十萬……與北辰分局原局長陸明暗中勾結,在其任職期間,大肆從事黑社會活動……綜上所述,犯罪嫌疑人所犯罪行,影響極其惡劣,手段極其殘忍,後果極其嚴重,社會危害性極大,實屬罪大惡極、民憤極大的犯罪分子,罪不容赦,必須嚴懲不怠!”
好麼,什麼陳年爛穀子的舊事都被提上了罪案,雞毛蒜皮的打架鬥毆也不放過……
宣讀這一大串令人發指的累累罪行,讓審判長腦門脖子都流出了汗來,他頓了頓,看一眼前排就座的幾個大人物,沉聲宣布:“本席宣判,被告人張揚,犯故意殺人罪、強奸罪、故意傷害罪、報複敲詐罪、妨礙公務罪、聚眾鬥毆罪、組織領導參與發展黑社會罪、行賄罪……數罪並罰,為嚴肅國法,依法予以判決如下!被告人張揚,判處死刑,沒收個人全部資產,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如有不服本判決,可在本判決書生效的十日內向省高院提起上訴……”
後麵的話陳紫月完全聽不到了,她雙眼失去焦點,耳邊隻剩下“死刑”那兩個字!
死刑,死刑!血淋漓的死刑啊!這一刻,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天旋地轉,渾身冰涼,如墮進了冰窟……
同樣麵無人色的李梅跌坐在椅子上,嘴唇不停發顫。
狗頭攥緊了拳頭,強忍著痛苦與悲憤!
居然真的是死刑!這幫人真敢判啊!
而聽到這最終審判的張揚華,臉上終於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挑釁的目光看向被告席上那個麵無表情的仇敵,心中無比舒暢。
這一局,他們完勝!
抬頭瞧了瞧法庭上高懸的莊嚴國徽,張揚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因為,那個人馬上就要來了。他的師傅,可不是一般人。
……
呼
一陣冷風不知從哪吹進來,讓滿堂的人打了個冷戰。
好冷!
噠,噠噠,皮靴的聲音叩擊著地麵,一抹頎長身影遮住了法庭大門外的陽光。
墨鏡罩在男人臉上,遮住了大半的麵容,一頂奇怪的三角式軍帽扣在腦門上,沒有徽章標誌,黑白灰相間的迷彩服不知隸屬於哪個軍種。
在無數驚訝目光注視下,男人踏著軍靴,卷著一股讓人心悸的寒意,走到趙力麵前。
“居然是他?”張揚的眼神眯了起來。
擁有這麼強大氣場的軍人,還能是誰?
軍狐!他來幹什麼?
趙力的手槍瞄準了軍狐,他深深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敵意和殺機,比那些特種部隊裏的狠人還要恐怖十倍百倍!
“蠢貨!”軍狐鼻孔裏冷哼一聲,那隻手槍竟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類似於齒輪和零件在一起糾纏、磨損。
啪!手槍的彈夾居然自己彈出來掉在了地板上,跳了兩下,靜靜躺在了兩人軍靴中間。
這……!槍都看不牢,連子彈都背叛了他,太丟臉了。
上尉的臉霎時蒙起一層羞愧憤怒和恐懼,嗓音尖銳地問道:“你,你是哪個部分的?”
“我代表國家!”軍狐牛逼哄哄的口氣讓張揚噗的一聲笑出來。
這家夥,還是那麼拽!
最後,法院隻能宣判了結果,張揚,無罪釋放。
離開法院後,張揚問軍狐,“師傅呢,在哪裏。”
軍狐哈哈一笑說,“師傅等你回去呢。”
三天後
陳天大廈舉行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張揚和陳紫月的婚禮。晚上,張揚帶著陳紫月回到自家別墅,那裏,還有三個女人,風晴雪,蕭媚兒,夏幽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