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華搖頭大笑道:“是喜宴!犬子即將訂婚,特來相邀,還望屆時一定光臨捧場啊!”
“喲,恭喜啊!林氏後繼有人,實在可喜可賀!這訂婚酒要喝,要喝!”張揚接過卡片,並未展開一看,而是拱手連連道賀。
李梅在旁隱蔽地撇著嘴,這倆男人真夠虛偽的!仇人也能裝出友人的樣子,口蜜腹劍的功夫都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如此就靜候林老板赴宴了,哈哈,再會。”林天華擺了下手,笑著與張揚擦肩而過。
“慢走,林老板!”張揚揚了揚手,目送他們遠去,等到這一行人消失在大廳前,他將那張邀請函隨手丟進了垃圾桶!
“你不打算參加?”李梅奇怪地看著他。
“我參他老母!”張揚冷冷地說道:“他恨不得我死,我恨不得林氏斷子絕孫,等他兒子能活到那天再說吧!”
“你的嘴巴真毒!”李梅瞪了他一眼,豎了下大拇指。
張揚背著手走進電梯,鼻子裏冷哼一聲:“恨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李梅無語。
兩人步入六十樓,李梅說道:“你進去吧,她在等你。”
“搞什麼?”張揚抓住她的胳膊,納悶地瞅著她:“你怕見老板?”
“我不想當電燈泡!”李梅甩開手,頭也不回邁進了助理辦公室。
“喲,這丫頭,思了?”張揚站在走廊裏琢磨了半晌,嘿嘿一笑,吹著口哨敲開了總裁辦公室的大門。
“什麼?你給丟了?你知道林簫白的未婚妻是誰嗎?”丟掉手頭的文件,陳紫月無奈歎著氣。
“管她是誰,什麼女人能有你漂亮?”張揚壞笑著走過去,支著一隻胳膊,隔著老板辦公桌,含情脈脈盯著陳紫月那閉月羞花的臉蛋。
“自己看!”陳紫月不甩他這套,將訂婚宴邀請函飛了過去。
“玩什麼神秘?難道他老婆是公主?”
展開這張燙金卡片,上頭的名字映入了張揚的視線。
“皇甫娉婷?皇甫……我日……”
“現在知道了?”陳紫月抱著手臂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保利鳳凰的公主,要和林氏聯姻,強強聯手,我們將死無葬身之地。”
“沒這麼嚴重吧?”張揚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問道。
陳紫月搖頭冷著臉反問:“你以為林天華來這裏隻是為了送邀請函?”
“靠!老東西,他這是示威來的!”
“昨晚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陳紫月皺起了兩條柳眉。
張揚冤屈大叫:“你看像嗎?如果是我,今天林天華還能活著橫行街市?”
“暫且信你一次,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陳紫月手中轉著一支鉛筆。
張揚回答道:“還算順利吧。林氏與保利鳳凰聯合,你有什麼對策?”
“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瓦解他們的聯合陣線。”陳紫月睿智的目光閃爍異彩。
“如何瓦解?”
“關鍵在你。”陳紫月眯著眼,這個眼神讓張揚忽然有種發毛的感覺。
“我?我能幹什麼?”他懦懦地縮著脖子,端起咖啡嚐了一口。
陳紫月一臉嫵媚地看著他,笑容忽現,櫻唇輕啟,吐出兩個字來:“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