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休息,我先撤。”石局長笑著退出了房間。
等候在外麵的風晴雪看到他,微微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石天笑了笑,揮手示意警察們迅速離開。
馬力搖頭晃腦瞅了瞅三個女人,嘿嘿一笑,將門打開:“嫂子們請!”
風晴雪狠狠瞪他一眼,劉文雅羞答答紅了臉,至於年紀最小的夏幽姬,則大大方方第一個邁步走進去。
病床上,張大官人樂歪了嘴……
第二天一早,張揚不顧醫生和幾女阻撓,執意辦理出院手續,煥然一新出現在陳天大廈總裁辦公室裏。
公司裏沒有人知道他昨夜剛剛經曆一場生與死的較量,現在還帶著傷來工作。
“拆遷工作今天開始按計劃實施,你下午去現場督導一下,有問題及時彙報。”陳紫月收拾著桌上的文件,有條不紊地安排工作:“大部分居民都已簽訂合同,如果有人拒絕簽約,切記不要用強。”
“放心吧,這麼好的條件,打著燈籠也找不到,誰不簽誰是傻子!”張揚折好桌上的報紙,將煙灰缸裏的垃圾倒進紙簍,紮緊了拎起來:“我現在就去瞅瞅,看看有什麼遺留問題。”
陳紫月抬頭看他一眼,叫道:“等等。”
“嗯?”張揚放下垃圾袋,奇怪地站在那裏。
陳紫月微笑著走過來,伸手整了整他的襯衫衣領:“你的領帶歪了。”
她的動作是那麼的隨意,那麼的體貼,仿佛是一位稱職的妻子為臨出門的男人整理行裝,溫柔而專心。
張揚坦然享受著她的關懷,有點小小的竊喜,又害怕她看穿襯衫下包紮的紗布,不敢亂動。
“嗯?你身上什麼味?”陳紫月的鼻子還是蠻靈的,其實在張揚進門時她就聞到了一股味道,隻是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像酒精,又像藥水,所以她才借口替張揚整理領帶,一探究竟。
“沒什麼,可能是昨晚打翻的那瓶酒……”張揚匆忙掩飾,想逃。
“別跑!”陳紫月抓住他的領帶,將腦袋貼近了張揚的胸口,突然伸手按上去:“就是這裏!”
“哎喲!”張揚發出一聲慘叫,痛得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陳紫月驚詫地縮回手去,連聲追問:“怎麼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受傷了?到底怎麼搞的?”
“大姐,還說不是故意,你這是謀殺親夫啊!”張揚跌坐在沙發裏,苦著臉說道:“你老公我昨夜差點被人幹掉!”
“啊?誰幹的?”陳紫月關心則亂,沒聽到老公那兩個字。
“別提了,那個人現在更慘,躺在醫院裏成了植物人,不說這個,出來混,沒一兩個仇家就不算成功人士,所幸命大,死不了!”
“呸!”陳紫月啐道:“什麼死不死的,你要是不惹那些人,他們怎麼會找到你頭上。”
這話張揚不愛聽了,他叫道:“這年頭躲在家裏都能被雷劈死,老好人的日子最不好過,沒有風險,就沒有利益,嚇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債多了不愁,敵人多了一鍋端!不經曆風雨,哪來的彩虹?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那好,再接我一拳頭!”陳紫月打斷他的話,握拳擺出了格鬥的姿態,看起來又酷又帥,美呆了。
“不是吧,你真想讓我痛死?”張揚眼珠一轉,嘿嘿笑道:“陪你玩可以,晚上你陪我怎樣?”
“成交!本小姐陪你吃飯!”陳紫月揮拳打向他那張討厭的嘴巴……
半個小時後,張揚出現在南苑大街時,嘴角還隱隱地作痛,這女人,她還真敢打啊!
“老大,你可算來了,有幾個釘子戶不願簽協議,正和小弟們僵持著!”王濤迎上張揚和李梅,一臉苦惱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