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幾個家夥既不摻和,也不打算走,他們想看熱鬧,想看美女尿濕褲子的精彩場麵。
“去你的!”張揚一拳打在他的左眼上,迅速抓起他的領帶一拉,把這名男子的腦袋塞進了小便坑!
“誰還想喝尿?”張揚踩著這個西裝男的後背,轉頭冷冷注視著剩下幾人。
沒人想喝,四個爺們灰溜溜逃了。
張揚鬆開了腳,拉開一扇隔間門,又快速檢查一下隔壁兩個坑位,這才放心讓陳紫月進去小解。
“你還不滾?你有偷窺癖啊?”關好門,張揚再去拉那個西裝男,腳一踹,竟發現他沒了動靜,從小便池裏滾了下來。
他死了!
怎麼可能?明明隻打了他一拳,怎麼會這樣……
以前殺的人都是大奸大惡之輩,他們都該死,但是這個人死的有點冤啊!因為不願讓廁所被誤殺,他恐怕是史上第一個。
張揚沒有多想,拉開最裏麵的一扇坑位,將這個死者塞了進去,打電話叫馬力趕緊帶人來處理一下。
半個小時後,張揚將陳紫月送上李梅的專車,目送著馬力手下的小弟將那名死者裝進裹屍袋,拉往郊區焚化爐處理,這才鬆了口氣。
“老大,你臉色不好啊。”馬力說道。
“沒事,去喝一杯,最近精神太緊張,有點扛不住了。”張揚揮揮手,兩人鑽進麵包車,向九龍開去。
七彩炫麗仍然屬於九龍夜店,扭動的腰肢,狂舞的人群,永遠不會冷卻,不知疲倦。
張揚和馬力坐在吧台前,沒一會兒,就有好幾波小弟趕過來打招呼,他們都是狗頭的人馬,現在仍然為看場子。
“揚哥,幹一杯!”馬力的酒量不錯,幾杯雞尾酒下肚,隻在腮上添了點胭脂紅。
也許剛剛的劫難和錯手殺人讓張揚真的產生很大壓力,對於小弟們的敬酒,他來者不拒,一概接在手上,悶頭幹了一杯又一杯。
一支勁爆舞曲結束後,老板娘現身了。
她很迷人,算是個妖嬈性感的少婦,隻是在今時今日,張揚再看這種女人的時候,已經沒有當初那種衝動情懷,時間是把殺豬刀,曾經的處男口味也刁鑽了。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嫌我老了。”女人一開口,就帶著幽怨入骨的嬌嗔,斜斜瞟著張揚。
這個女人在江城地下勢力也算得上是個人物,名叫沙若千,之前張揚就帶著小弟來這裏放鬆見過她。
張揚哈哈一笑說:“沙姐怎麼會老,馬力你說是不是?”
“嘿嘿,是,是……”馬力的舌頭有點打結,他終於見識到了傳說中的老板娘。
“少來了,你最近風光挺盛嘛,恐怕早就忘了我這個老女人吧。”沙若千媚眼露出享受的表情,真不知道她是真爽,還是假爽。
張揚吹了聲口哨,笑著和沙若千幹了杯轟炸機,咂著嘴說道:“不如今晚我留下來?”
“好啊!我的後宮很早以前就為你開放了,可惜你不賞臉,幹了這杯,等我跳完最後一支舞,等你來啊。”沙若千輕佻地笑著,鮮豔的唇角極為勾魂,讓馬力看得有點兩眼發直。
“來!”借著酒精的刺激,張揚邊喝酒邊抓住她的手,紙醉金迷的世界,恰恰是釋放壓力的最佳場所。
舞台上,盛裝出場的沙若千為賓客奉上了一支香豔拉丁舞,台下,張揚與馬力開始顯出醉態,這些洋酒混合在一起,勁道遠比白酒辛辣、猛烈。一名女人弄姿走來想和張揚搭訕,被馬力拽過去,抱在懷裏一陣,兩人一拍即合,摟抱著向衛生間陰暗的回廊走去,許多夜店男女都喜歡在那裏來一番刺激的生活。。
拎著最後一杯轟炸機,張揚踉踉蹌蹌離開了吧台,向沙若千的後宮走去,今晚,他需要減壓,需要放縱,做男人很累很累,繃了太久的弓弦總有一天會被壓力折垮,適當的瘋狂恰恰是必須的。
看場小弟們的安保措施做得不錯,看到老大登上電梯,當然是大開綠燈了。
推開華麗的歐式大門,張揚踉蹌著步入的老巢。以前不知根不知底,尚有顧慮,今日底牌盡翻,還怕個毛,有了資本和經驗,人的膽氣也會成倍增長。
演出已經結束,那個妖媚入骨的女人是否已經沐浴更衣,坐等接受帝王的寵幸了?
張揚嘴角掛著一抹邪笑。
空蕩蕩的房間一室連著一室,紫色的燈光和窗簾很容易吊起人的感情,張揚一路嘿嘿大笑,酒杯裏的琥珀已經所剩無幾,悉數滾落到房間地毯中。
浴室裏傳出嘩嘩的水聲,看樣子沙若千正在洗,張揚頓覺性起,丟掉高腳杯,向那道門施施然走去。
“沙姐,小弟可要進來了啊……嘿嘿……”他敲了下門,沒人回應,於是伸手向前輕輕一推。
一張完全陌生的女人麵孔出現在他眼前,濃烈的殺氣如死神分身降臨,冰冷的氣息讓張揚被酒精燒暈了的腦袋瞬時為之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