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宇被摔倒在地上,臉色難看的想要殺人,緩了一會兒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從盒子裏掉出來的玉石,快步追了出去,誰知剛剛追出去,就被兩個穿著黑衣的保鏢按在了地上。
朱宇完全沒有反應,整個人被按在了地上,抬頭看著比他看起來精壯的兩個保鏢,頓時慫了。
他驚慌失措的待在原地,求饒似的說了起來,“大哥大哥,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我……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們要你做的很簡單,從現在開始,消失在a市。”黑衣保鏢看了一眼朱宇,一臉色不耐煩,“我們先生說了,你自己走我們不為難你。”
“我……我的家在這裏,我走哪兒去,你們先生……你們先生就是剛剛離開的那個人,你們能不能呢個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啊?”
朱宇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大概知道這撥人不太好惹,雙手搓了搓,笑嗬嗬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保鏢,“兩位大爺,咱們有話好好說,大爺,我……”
“你如果不走的話,先生有的是辦法讓你離開,到時候隻能會比現在更慘,我希望你能自己想清楚。”
朱宇聽到保鏢的話,臉色立刻難看下來,許久才說了起來,“我就是不走,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朱宇耍橫,他就是不走,他們能把他怎麼樣,難不成還要殺了她嗎?她還真就是不信了。
他坐在地上不起來,看著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看著坐在地上的朱宇,立刻走到了朱宇的身邊,把人直接從地上揪了起來,朝著不遠處的車裏走去。
黑色的轎車快速發動起來,朝著遠處的方向駛去。
醫院大樓裏,到處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
木小瑾看著自己的手被醫生細心的包紮起來,忍不住看了看陸庭深,“不用這麼麻煩,隻是一個小傷口,剛剛醫生不是也都說過了嗎?”
“是傷口總是要處理。”
陸庭深的眸子閃過一絲關切,他看著被包紮的手,明明已經止血了,可是看起來好像還是還在流血似的。
“真的沒事了。”木小瑾看著陸庭深的時候,嘴角揚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陸庭深這會兒有點緊張,隻是不太清楚,究竟是在緊張什麼。
是緊張自己的手嗎?
她低頭看向自己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能夠被包紮好了,厚重的砂布把她的手掌包裹的嚴嚴實實,果然比之前看起來嚴重了很多。
她依舊淡淡的笑,笑容掛在她的臉上,平白顯得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但是她卻依舊安慰似的說了起來,“真的沒事,現在連疼都不疼了。”
她也不是嬌弱的小女孩,以前也不是沒有受傷過,隻是現在看起來,是被陸庭深這樣寵著,才看起來嚴重一些似的,明明也不過是一個傷口,然後流了一些血。
木小瑾想著這個結果,忍不住抬頭看相陸庭深,她看見陸庭深眼睛裏有著細碎的光芒,正在一點一點的看著她,那樣的光芒幾乎要將她的一切全都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