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怎麼又跟聶聲曉攪到一起去的,金貝娜不知道,隻是覺得現在丁佳麗這個樣子,說不定能拍出個業內新晉導演郭敬陰的青春疼痛係小電影,完全不用靠演技的,那叫一個完美。
“怎麼這麼晚才來!”金貝娜正出神的時候,光榮地受到了嚴景致的怒罵。
“總裁,通知到我的時候,我正在洗澡……”
“行了,你派人送丁小姐回去,她明早還要拍戲。”嚴景致打斷她,然後看了一眼司機,“你往醫院開。”
丁佳麗立馬表示了不同意,“景致,你去醫院幹什麼的,讓金特助去就好了,你忘了你明天還有個大項目,休息不好是沒法好好工作的。”
嚴景致煩躁的下意識摸了一把自己在衣服,然後沉聲道:“這女人抓著我的衣服太緊了,沒辦法掙開。”
“那你用力掙開啊。”丁佳麗差點就要過來幫他摳聶聲曉的手了。
嚴景致這才發現自己從來都沒想過要把聶聲曉摳掉,或許他一開始便打算跟著自己的“救命恩人”去醫院,抓的太緊正好給了他一個理由。
用力掙開……嚴景致遲疑地用手去拉聶聲曉抓著自己襯衫的手,頓時鎖觸之處一片滑膩,這柔軟的手沒想到尺寸這麼小,他很輕易地便握住,然後用力把自己的衣服往外抽。
然而似是察覺到了嚴景致想要掙脫她的惡意,聶聲曉瞬間握得更緊了,不僅如此,另外一隻手直接伸過來,反握住嚴景致寬厚的手掌。
嚴景致頓時完全無法動彈。
丁佳麗眼裏開始往外噴火。
最後丁佳麗借口要去醫院複查一下上次腳上受的傷,跟著他們一起去了醫院。
她坐在前麵的副駕駛,期間曾無數次瞪著後麵聶聲曉白到過分的臉,更讓她氣憤的是,現在這種氛圍,她宛如就是一個第三者,插在他們中間吃著莫名其妙的醋。
直到嚴景致巧妙地睜開聶聲曉的“桎梏”,丁佳麗這才稍稍寬了些心。
聶聲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腰上固定了一塊硬硬的東西,很不熟悉,想動一動,這才感覺到腿上也固定了一塊硬硬的東西,睜開眼睛一看,整個人都嚇死了,因為看著自己的下半身,已然變成了一個木乃伊,甚是可怕。
“喂……”她頭沒法轉,因為脖子也被固定住了,也許此刻房間角落裏有人她都發現不了。
可是叫了很久以後她發現是真的沒人,她開始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她救了嚴景致,然後嚴景致也救了她,然後她揪著嚴景致一個勁地哭……
聶聲曉想不下去,糗到沒朋友了,真不知道以後見到嚴景致會不會直接被他拉入黑名單隔離起來,想想還真有點憂傷。
“聶小姐,你終於醒了。”
“是誰?”
聶聲曉無法轉頭,聽著聲音也陌生。
“哦我是你的特護,是嚴先生讓分配下來的,你好好休息,骨頭問題不大,跟你定住了型,養幾個月就沒問題了。”
“你!說!什!麼!”聶聲曉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哪能這麼嚴重,要幾個月那麼多嗬嗬……
可是一句古話突然冒進了她的腦海:傷筋動骨一百天。
“嚴先生在哪裏?我要見他!”聶聲曉控製不住了,她本來可以憑著這一百天拿下他的,現在他害得她要養上一百天,簡直無法原諒!
“哎聶小姐,我估計嚴先生暫時不會來看你了,你給人家惹大麻煩了。”特護表示很無奈。
“我給他惹了什麼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