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失職,請莊主責罰。”
閻漠笑哪兒有功夫去理會他,掃視了一下現場的情況,麵色十分不好。
那些遲來的護衛也是往閻漠笑麵前一跪,意思不明而喻,也是覺得自己失職,這才導致了伊流被抓。
“是殺神閻羅?”閻漠笑問了一句。
“回莊主,是殺神閻羅,他還說,不會傷害夫人,隻要……隻要莊主不再插手穿雲山莊的事情。”
受傷的護衛咳出了些許血沫,但說起話來還是十分清楚的,看來受的傷也並不如看上去那麼嚴重。
閻漠笑沒有說話,在原地來回走了幾下,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半晌才說道:“派人去找,就算找不到人,也要打探到夫人的消息。”
“是,莊主,”護衛領命之後,迅速離開了。
閻漠笑皺著的眉頭卻並沒有舒展開,他轉頭又往來的路原路返回了。
大長老正在惱怒,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本來便與他無關,他不過是來催促閻漠笑罷了,閻漠笑既然答應了幫忙,自然理應做到才對。
“莊主,”守著大長老的護衛叫了一聲,閻漠笑點頭,直接進去了,往上位一坐。
“閻莊主,你這究竟是何意思?是要留住老朽不成!”大長老拍案而起,怒視著閻漠笑。
但事實上,他並沒有動手,他自然是可以動手的,這個地方的守衛並不如神兵山莊嚴,那些護衛的武功自然也肯定比不上他,但他卻並不能動手,因為這裏有閻漠笑親自坐鎮。
若是閻漠笑不在這裏,就算是神兵山莊的分堂,也不要想留住他,可是閻漠笑卻在,如果他真的動手了,隻有吃虧的份罷了。
“大長老莫怪,本莊主留下大長老自然是有本莊主的用意,”閻漠笑心中煩躁極了,手指在桌麵上快速敲擊著,就像是在反應他此時的心理一樣。
“閻莊主請說,老朽洗耳恭聽,”大長老麵色仍是不渝,看著閻漠笑的目光帶著怒意。
“本莊主十分好奇,大長老怎會突然到此,雖說本莊主確實答應了寶珠的事情,但大長老應當是知道神兵山莊的信譽的,怎會突然質疑本莊主呢?”
閻漠笑認真看著大長老,麵上雖然不顯,但他此時對於大長老有很強烈的怒意,若不是這人來的不是時候,說不定伊流也不會被殺神閻羅抓走。
而且,這大長老來的十分蹊蹺,他前腳剛來,伊流後腳就被殺神閻羅給抓走了,這也未免太過巧合了,閻漠笑是半點不相信。
一聽到閻漠笑這話,大長老自己都是一愣,卻也不容閻漠笑懷疑他。
“閻莊主這話說的,寶珠之事對閻莊主來說或許並非大事,但對衝虛派來說卻是天大的事情,老朽自然要過問一下的。”
“哦?那本莊主是要請教一下大長老了,這裏發生的事情,想必大長老也有所耳聞,我神兵山莊分堂被毀,死傷百人之多,在這個節骨眼上,大長老卻來我神兵山莊催促,是何用意呢?”
閻漠笑衝外麵的護衛揮了揮手,那護衛馬上領會,小跑著就出去了。
“這……閻莊主見諒,老朽來的確實不是時候,老朽自知理虧,”大長老低下頭,話中雖然確實是承認了來的不是時候,但心中也沒有絲毫覺得自己做的不對。
閻漠笑沒有馬上回答大長老的話,那個跑出去的護衛也馬上就跑了回來,手裏還拿著一個小盒子,可不就是大長老給的那塊牌子嘛!
“此乃是大長老前來委托之時交於本莊主的謝禮,現在,本莊主係數交還給大長老,而寶珠之事,本莊主也已經告知於大長老,若是想找寶珠,去熾火教或者青菊堂,比在本莊主這裏磨時間更快。”
閻漠笑麵無表情,他這麼做自然是有他的用意,隻要這塊衝虛派的牌子還在他這裏,那這大長老定是會讓他幫忙幫到底的。
現在伊流被抓,他根本沒有閑工夫去管衝虛派的事情,而且,穿雲山莊這次的事情,與熾火教已經是鐵定扯不開關係了,而青菊堂那邊,閻漠笑也不想這麼輕易就放棄。
大長老的出現雖然不是時候,但他卻也幫閻漠笑解決了一個麻煩,既然閻漠笑自己現在沒有功夫去管什麼青菊堂,那就交給衝虛派好了,好歹也是四大門派之意不是。
“這……閻莊主想多了,老朽並沒有想要討回這些東西的意思啊!況且,閻莊主綁了衝虛派,這點薄禮姿勢應當的。”
大長老連忙推拒到,倒不是他真的不想收回,隻是衝虛派的麵子也是不能這麼被落下的。
但是,者卻不是他說了算了,最終,閻漠笑還是將這牌子還給了大長老,然後讓人送走了他,剛才閻漠笑的強留似乎已經被忘記。
閻漠笑坐在椅子上,微微垂下了眼簾,不知道現在阿水怎麼樣,雖說殺身炎路對阿水態度不明,但也不能確保他真的什麼都不會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