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知道我是女人了,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你跟我們一起上路時就知道了。”哪有男人長得那麼柔美的。
那這段時間還把我當男人使喚。
看到我怒視的目光,某男開始恢複精神,道:“你認為我會對情敵好嗎?”
還真是個醋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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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京的澤香園豪華富麗,是不折不扣的五星級灑樓,跟在老板身邊,當然是隨叫隨吃,可是,我沒那個心思,我頻繁地往門口處望。
“你怎麼不擔心你的相好?”
付城劍習慣了我的說話方式,被他道破我的女兒身後,我也沒有在他麵前裝淑女。
“他的身手我相信,隻怕是還沒將事情查清楚,他才遲遲沒回。”
當我喝到第二十杯茶的時候,宮寒衣回來了,他白衣飄飄降落在我麵前時,我感受了某人的怨念,挑釁地看一眼付城劍,誰叫你之前老說我是豬投胎的——太能吃了。
我期盼宮寒衣給我帶來好消息,看著他有些閃躲的眼神,我的心一沉:不會是思兒出事了吧?
“小謹,也許思兒不在啟京。”他拿起我桌上的茶杯,自己倒著茶喝起來,他喝得很急,平時那麼優雅的人,這時全都顧不上了,看來還真的很累,我一時說不出話來,胸口堵著什麼似地,不僅是因為聽到思兒的消息,更是因為他對我付出。
“太子那邊並沒有任何線索,而且太子的親信也被我盤問過,他們都說沒有做劫持人質的事情。”現在太子失勢,那些他周圍原來的謀臣都各找後台投奔去了,沒有人幫他策劃這類高難度劫持事件。宮寒衣開始思考起事情的始未來,也許找的方向不對。
“你也累了, 先休息下吧,思兒他可是小禍害,沒那麼容易……”死,本來順口就想說出來的字,被我生生在卡在喉嚨處。
“別想太多,明日我再去。”
“嗯。”
怎麼熟悉感又來了?我又覺得他像季梅兒了,趕緊搖搖頭,想將那些想法搖走。
連續三天,宮寒衣都早出晚歸,但一直都沒有好消息,我相信他的能力,那個叫什麼宮的組織也會幫我找到思兒的。
母子連心,我感覺到的思兒,情況比預計的要好。
第五天,我剛起床,便有人闖了進來,模模糊糊的,一個白影便站在我床前。
“寒衣,什麼事?”從五天前,我開始不再連名帶姓地叫他了,他為此還高興了很久。
隻見他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別扭,還浮上一層紅暈,眼睛也不知要看哪裏,“你……你快點穿上衣服。”說完人就跑出去了。
搞什麼啊?剛睡醒都是穿得很少的說,也不敲下門。我趕緊穿好衣服,簡單清洗了下,便開門讓宮寒衣進來,兒子的消息重要。
“太子的原來一個侍妾昨天回了原籍。”
那個女人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一大清早的,便來跟我八掛這些?
“跟她一同上路的還有兩個小兒。”
這下明白了,“你是說,思兒有可能被她帶走了!”
“我們趕緊收拾東西去追,而且他們是昨天早上走的,我們的時間很緊,所以,……”他的俊美臉蛋又是一陣別扭之色。
“那還等什麼,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