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是我的。”顏屈避過我要搶東西的手。
“小氣。”
等他不注意,我又接著搶,來回幾次,總不成功,我便嘟著小嘴,幹看著。
其他人看我跟他們老大搶東西,便也笑了,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因為顏老大總是個冷麵將,害得他們這些下屬也隻能有公式化的臉,我就是不習慣他們這般嚴肅,幾次想逗他們笑,都沒成功,害我都以為他們隻會有一種表情呢。
沒想顏老大一個回瞪,這些人又噤聲了,真無趣,真是無趣的人。
“小領,把你的那個給我吧。”現在我的手腳可以動了,便跑到叫小領的護衛麵前,他是這十個護衛中看起來較好說話的,而且一路上總會把曖爐放到車裏。(愛:謹啊,是你不知道他是受命才這麼做的,別太多情啊。)
小領可能是不習慣跟人接觸,我隻不過拍了他一下肩,勾了他的手臂,以示友好而已,沒必要臉紅吧。
“小領……”當我以自認為美好的聲音再次跟小領討要時,顏大大那塊冷塊便橫**來,將我的手拍掉,還帶有些厭惡的眼神,我可看得分明,你不給我就算了,還打斷我向別人討要。
小領像得救般跑掉了,後來的時間裏,小領一看到我便躲得遠遠的,我心抽疼啊。(愛:謹啊,你也不用鬧別扭,他也是受不了顏大大的**裸威脅。)
“給你!”就在我暗罵了幾千遍顏壞人後,他把一袋裝著他們剛剛喝的東西扔給我。
小樣,早給我不就行了。
“這個可以取曖,我可不願看到還沒到聖地,有人便成了冰人。”
這顏屈,還是會關心人的嘛,外冷內熱型,不再跟你計較太多了。
“啊,這是什麼啊!”隻是小嚐一口的我,便大叫起來,這可是烈酒!怪不得剛剛我跟顏屈搶時,他有些異樣,再後來還有些戲謔,原來是看我出洋相吧。
不過,我隻喝一點,好像胃便曖起來了,以前常看電視上,冬天裏喝小米酒或二鍋頭用來怯寒,我是錯怪他了吧。
於是某謹忘了之前三杯便倒的教訓,連喝了幾大口,雖然身體曖起來了,可人也迷糊起來了。
於是那些聽到劉謹大叫後便趕來的人,便看到一人華麗麗地一頭栽進亂草中,挺屍。所有人都來不及接住,也不敢接住,這女人可是明王子的愛人!
顏屈皺眉,其他人不敢接近也不敢說話。“你們各做各事,這裏我處理便好。”其他人便出去整理行李,有些也開始準行做飯。這次出行做飯都是男隨從處理,也沒人敢讓她這個唯一的女人做這些事,顏屈也沒帶其他女性隨行,原因隻是女人麻煩,但他沒想到他早就帶了一個最麻煩的女人了。
“女人就是麻煩,不會喝還搶。”顏屈將人撈起來,去掉那滿臉滿頭的亂草,此時劉謹臉色潮紅,嬌豔紅唇雪白肌膚下,更加迷人,顏屈定了定,這妖精,怪不得王子如此動心。再看看離她不遠的火堆,顏屈臉色便不好,隻差那麼一點,她如此無瑕的肌膚便……還好不是倒在火上,否則——,他也不敢想了,如果王子知道他把他的女人拐了出來,還破相了,那會怎麼樣,一陣惡寒,顏屈不得不收緊心思。反正這個麻煩的女人就將離開金淩了,自己還是得想下如何跟王子解釋一個人突然不見才對吧。
這時的劉謹還是如以前,醉了就如沉睡的孩童般,隻有幾聲囈語,再大的動靜也不能吵醒她,隻怕隔天醒來發現自己醉倒時頭**亂草中,又不知要尷尬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