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做這種春夢?難道自身色女本質?我一直對那方麵的控製力挺有自信的啊,而且我從來沒有那種經驗,以前連看到男生脫外衣都會不自在,想到夢中我的求歡和不斷發出的呻吟,我的小臉發燒不斷,此時臉色應是潮紅的吧。
那男人長得很像白鴻,但我並不討厭跟他ML,好丟臉啊~!不行,那肯定是因為在夢中我才會變成**的,我怎麼可能喜歡跟他ML的。
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我熟悉的床頂,頓時鬆了一口氣。咱的雙肩怎麼冷冷地?難道昨晚踏被?本想拉下被子卻被某物壓住手了,不能動彈。
這,這,一隻手臂?一隻正壓在我胸前的手臂!一隻正壓在我胸前的男人的手臂!一隻屬於春夢中跟我那個的主人的手臂!一轉頭便有白鴻超大臉龐映入眼中。
“啊——!”震耳欲聾的女人尖叫,振動著玉王府後院。
“你你你……,我……我們……”兩具光溜溜的裸體共眠於床上,而且另一個裸體正是那春夢的男主角!那男豬並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有氣無力地撐起身體,竟說出一句讓人吐血有自殺衝動的話:“謹兒,昨晚你要得太多次了,我頂不住了,讓我再躺一夥……”
“啊——啊——”尖叫不斷,他是什麼意思!他是什麼意思啊!
這次,屋外闖進兩老一少,不用說大家應猜到是誰,隻見翰玉冒失地首先衝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老頭子。當劉謹看到麵前多了三個男人時,尖叫聲停了幾秒又開始不斷。
而衝進來的翰玉,在看到床上白鴻光著身子和劉謹包得像粽子一樣的情形,頓時臉紅耳赤,知曉事情應不是他們所想,便馬上將兩位老人家推出了房。
“是誰說屋內出事了!?”翰玉惡狠狠地盯著金老頭,抓起金老頭的衣領,舉起一拳作勢要打下去,剛剛如果不是金老頭說出大事了,並拉著他跑過來,而他剛到屋外時又聽到劉謹那殺豬般的尖叫,他才不會那麼冒失地闖進去!
“別上火,小玉兒,我也是為了屋裏的人好啊。”金老頭嘿嘿地笑,捉弄孫子們就是他最大的樂趣,他就喜歡小玉兒這種動不動就發脾氣的樣子,如果這次是對付小白,可就沒那麼好玩了,不過好像也搞到小白了,他心底是那個高興啊。(真變態的老頭啊,還好隻能捉弄到那幾個主角。愛- -!!)
一旁的南華隻是搖搖頭,他的師弟永遠也改不了那性格吧,可憐的孫輩們。
-----轉到屋內-----
白鴻在高強度的尖叫聲中,終於清醒了,他柔情似水地看著劉謹,她終於醒來了!而白鴻並沒發覺他自己的臉上竟有一層紅暈,想到昨晚他倆好似中了媚藥般無度歡愛……,肯定把謹兒累壞了吧,連自己也受不了,更不用說謹兒還是個處子。
“別看我!你快說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那憤怒的小臉,緊咬雙唇而欲哭,看得他憐愛不已。他知道謹兒是不會原諒他的,明知道她也許會恨他,但他會補嚐她的,“謹兒,我……”
“說呀,我們並沒發生什麼事!”劉謹還不想也不願承認她看到的事實——那床單上一片殷紅,那正是她的處女血。臉上兩行清淚,止不住地流,她就這樣被一個男人占去了清白嗎?雖然她來自現代,不似古代女人的保守,但她很在意她的第一次是否給她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