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就是爹,懂否?”淩月兒解釋道,原以為雲寂又該不停的追問下去,沒想到,雲寂居然笑嗬嗬地說“管它呢!爸爸就爸爸吧!我愛聽。”
“媽-媽,爸-爸,媽-媽,爸-爸——”
這個小家夥還真是愛撒嬌,不停的叫爸爸媽媽,淩月兒抱著的時候就對雲寂伸手叫爸爸,雲寂抱的時候就對淩月兒伸手叫媽媽,弄得大家都笑的直不起腰。
自從天笑會叫爸爸媽媽了,淩月兒更是舍不得鬆手了,整天整天的抱著,若不是怕擠著孩子,而且雲寂極力反對,恐怕就連睡覺都要和淩月兒睡在一起。
雲寂除了上朝的時間,幾乎一刻也沒離開過淩月兒,至於其她妃子,那都是擺設用的,沒有實際的用途。
做了皇後就是不一樣,以前欲除她而後快的靜妃,現在居然也沒在給她臉色看了,不過,淩月兒自己的解釋是,她以前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害怕她秋後算帳,所以就變得安分了,至於靜妃心裏是怎樣想的,那她就不知道了。
這天早上,淩月兒趁雲寂早朝去了,就帶著如音雪歌,小桌子小凳子,懷裏抱著睡著了的天笑在宮裏散步,淩月兒被貶為宮女的時候曾答應雪歌,若有朝一日她發達了,就帶著雪歌去找她的姐姐,現在該是她兌現她的諾言的時候了。
“雪歌,你可記得我曾答應你,隻要我發達了,我就帶著你去找你的姐姐?”淩月兒邊走邊說
雪歌錯愕,她以為月兒姐隻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雪歌記得。”
“那你還記不記得,葉辰風的妻子?”
雪歌一怔,她當然記得,不知為何,她第一眼看見葉辰風的妻子時,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微妙,她也說不上來,“記得,月兒姐怎麼會提起這件事?難道葉辰風他回去了?”
“葉辰風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又回去了?”如音大叫,身後的小凳子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迅速的往周圍看了看,還好沒人,“我說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小聲點啊!要是讓別人聽見,那是要死人的!”
如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看看淩月兒的臉色,再看看其他幾人的表情,如音一陣後悔,淩月兒歎了一口氣,說“放開她吧!”
“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如音不死心的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淩月兒反問
如音點點頭,誰叫她的好奇心那麼強呢?
“葉-辰-風-沒-死。”淩月兒一字一字的說道
如音眼睛睜得老大,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那天菜市口砍的又是誰?難道是小姐偷梁換柱?使得金蟬脫殼之計?
“雪歌,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葉辰風的妻子就是雪媛,那一次,雪媛的情緒不穩定,所以我也就沒有說,你不會怪我現在才告訴你吧?”
雪歌眼角含淚,淩月兒記得雪歌從來都是不哭的,“月兒姐,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怪不得我對她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原來她就是我的姐姐,我好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