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知道是誰?”香茹問道
“是——”
“月兒不要亂說,沒有證據什麼都要說。”
雲逸連忙打斷淩月兒的話,隨後又對禦醫說“把剛才用過的銀針留下,在給皇子開些藥,記住,對外不準說小皇子中毒的事,一個字也不要說,到時候需要你出來作證的時候自然會叫你。”
“老臣記住了,老臣告退——”
“為什麼要打斷我?”
雲逸搖搖頭說“不是我要打斷你,而是我們沒有證據,這樣妄下結論會招人非議的。”
“上官瑤靜,一定是她,我本來還很感激她把孩子送回來,沒想到她居然留了這麼一手,想讓我親眼看著是怎麼樣一點一點失去我的孩子,她——好狠!”
恨意,在淩月兒的心裏一點一點堆積,想想這些日子在宮裏所發生的一切,想想她是怎麼樣被人願望的,雪歌說的對,在宮裏,沒有絕對的權勢,就等於什麼也沒有——
也許雲逸說的是對的,可她也必須要知道真相,這許要有人幫她,也許這個人能幫到她——
院子,沒有,寢室,沒有,禦花園,沒有,鍾慶宮,沒有,找遍了宮中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發現淩月兒,雲逸急的焦頭爛額,都一天了,淩月兒就像憑空消失了似的,沒有了淩月兒在身邊,天笑哭的稀裏嘩啦,實在沒辦法雲逸隻好把天笑抱給香茹,讓天笑和安樂在一起完,沒想到這個辦法還挺管用,兩個小毛孩在一起玩的還很開心,雖然都不會說話,可是那咿咿呀呀的聲音就是他們之間的交流語言,“王爺,奶奶那邊我已經瞞住了,可是如果在找不到小姐,奶奶一定會發現的。”
“宮裏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月兒,難道月兒已經出宮了?”
“不會的。”香茹立即否決了,小姐是不會丟下天笑一個人走的,每一個母親都不會丟下自己的孩子。
“小姐一定還在宮裏,隻是我們不知道她在那個地方罷了,王爺,後宮那些妃子你去了嗎?會不會在那裏?”
雲逸搖頭,心裏擔心的要命,“我都去過了,都沒有。”
“都一個多月了皇上怎麼還不回宮?要不要通知皇上,讓皇上回來?”香茹提議道
“我已經派人去了,最快也要半個月的時間,皇上那邊是指望不上了,找月兒的事還要靠我們,月兒沒有找到的時間裏你就去陪奶奶,記住把安樂和天笑也一起帶過去,如果奶奶問起月兒,你就說月兒回家探親去了。”
香茹點點頭。
雲逸把什麼都想好了,他知道淩月兒不會離開,一個大活人不可能一夜之間就消失不見了,除非——,雲逸心裏一驚!難道月兒出事了?
好黑——
為什麼要蒙住她的眼睛?她身上好疼,為什麼要把她綁起來?這是什麼地方?淩月兒想叫卻叫不出來,她的嘴裏也被塞進了東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明明在睡覺,怎麼醒來會在這裏?
有腳步聲——
淩月兒假裝還沒醒,她想知道是誰,那個人走到淩月兒跟前,用尖尖的指甲在淩月兒臉上遊走,來人也不說話,不過淩月兒能感覺到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人她還認識,淩月兒心裏想,可能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那個人把淩月兒嘴裏的布拿掉,然後捏開淩月兒的嘴巴,給淩月兒灌了一杯水,然後又把淩月兒的嘴塞住,轉身走了——
那個人走後不久,淩月兒就感覺腹部火辣辣的疼,就好像被人一刀刀的在腹部割她的肉,如果不是她的嘴被塞住了,她一定會很大聲的交出來,看到淩月兒如此痛苦,那個人的嘴角露出一絲狠笑,她要讓淩月兒此生活的生不如死,她恨她——
不知疼了多久,知道淩月兒被痛暈過去,在醒來的時候,綁在她身上的繩子已經不見了,可是她的肚子卻疼的要命,那個人究竟給她喝了什麼東西,看看自己身處的地方,一個密不透風的密室,桌子上放著飯菜,還有湯,看著飯菜湯,淩月兒就想起了她喝的那杯水,這飯菜裏麵說不定也有毒,還好她身上有一些銀飾物品,取下耳朵上的耳墜扔進湯裏,在用筷子把耳墜撈起來,耳墜就變成了黑色,和銀針上的黑一模一樣,然後有試了飯菜,飯菜裏沒有下毒,淩月兒吃了飯菜,
看了看湯,這一次她一定要看清楚對方是誰——
盛了一碗湯,然後將盛好的湯打翻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淩月兒順勢躺在地上,這一切就好是淩月兒喝了下了毒的湯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