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江嘯塵將柳妙雲拉到身後之時,黑袍者的手上動作也結束了。
一股肉眼無法看見的黑氣朝著柳妙雲衝了過來,隻不過因為柳妙雲被拉到了江嘯塵的身後,而江嘯塵又在鄧孔輝的身後。所以這股黑氣直接衝進了鄧孔輝的體內。
“你幹嘛!”這時柳妙雲也是嬌羞地大喊道。
她最近確實對江嘯塵產生了一些好感,但是這是在公共場合,這麼多人看著呢。江嘯塵就直接把她拉過去了,這實在是太羞恥了。
鄧孔輝看到這一幕也是瞪大了眼睛,這個江嘯塵是要幹嘛。
隻不過下一瞬間她他就感覺自己被什麼盯上了一般,周圍的溫度都低了不少。
接著鄧孔輝感到胃裏麵一陣翻湧,伴隨著一陣強烈的刺痛。
“臥了個草。”鄧孔輝捂著肚子,疼得爆了個粗口
“江少,我這邊突然有點不適,我下午再來找你詳談賠禮的事情,不好意思啊。”說完鄧孔輝就跑走,準備去醫院。
因為他再不走,可能就要一口胃液吐在江嘯塵的麵前了。那恐怕江嘯塵再怎麼友好也不會原諒他了。
江嘯塵自然是看出了鄧孔輝突發腹痛不是腸胃的原因,而是幫柳妙雲擋了一波降頭術。
這波江嘯塵覺得當做賠禮是綽綽有餘了。對麵的黑袍者也是傻眼了,這樣都能打錯人。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命中錯了又怎樣,沒有什麼是一次降頭術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次。
於是他開始打第二個手印。不過這次江嘯塵並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隻見江嘯塵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了黑袍者黑袍的一角,然後給甩了出去。
這個黑袍也不知道是什麼結構,仿佛和裏麵的人牢牢黏在了一起。
即使江嘯塵抓著黑袍將他甩了出去,黑袍也沒有絲毫脫落的痕跡。
而這些降頭師對於降頭術都深有研究,但是他們長年累月使用這種陰氣極重的招數,對於身體的傷害也是很大的。
所以江嘯塵在近身對抗上麵是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按照剛剛鄧孔輝那個中招後的反應速度,這個降頭師恐怕要比昨天那個降頭師還要厲害一個檔次。
不過對於江嘯塵來說,隻是從一加一的難度變成了三十一加二十五的難度。同樣是絲毫沒有難度。
“你們是受誰的委托?”江嘯塵走過去把那個黑袍者的頭抓了起來,冷聲問道。
最近江嘯塵和柳氏集團的仇人有點多,所以江嘯塵想要看看能不能問出個背後的人。
隻見這個黑袍者也是個白發蒼蒼,皮膚充滿褶皺的老者,看來這個降頭術對身體的傷害比江嘯塵想象的還要大啊。
“……哈哈哈哈~”黑袍老者說了一串鳥語,然後開始自顧自地大笑了起來。
看來昨天那個降頭師為了開拓中國市場,起碼還學了點中文。今天這位連一句中文都不會講。
接著江嘯塵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使得江嘯塵趕緊暴退了十幾米。
“BOOM~”那個黑袍老者自知不是江嘯塵的對手,直接選擇了自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