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無數人都稱之為古往今來從今往後的第一天才,再也沒有人能夠達到這人的天分了。大陸上麵的幾乎八成的人都在期待著這位萬古僅見的天才能夠達到怎樣的高度。
但是,這人最終卻是在剛到達金丹境的時候,在一次外出曆練之中,得罪了一位閉關的老怪物,被一掌轟死,可悲可歎!
所以說,不管是怎麼樣的天才,天資不管怎麼出眾,但是在沒有真正的有那份實力之前,不過就是謠傳的噱頭而已。在強者的眼中,就像是孩子之間的嬉戲一樣,太天真太單純。
“是啊,七位少主裏麵。劍阜是其中最出眾的。比起劍阜而言,我們其他六人就要差上不少了。”劍山感歎道,不過語氣裏麵也沒有多少的失落。他本就誌不在此,而且劍阜表現的優異,對於他而言,並不是壞事。這樣的話,劍山在少主之爭之中,就當是走走過場就行了。
“劍山兄,也不用謙虛。至少在我看來,在劍道上麵,劍山兄是強過劍阜的。”江嘯塵道。
“嗬,江兄不知道,我其實已經和劍阜私下裏麵約鬥過,但是都是以我的慘敗而告終。”劍山露出一絲苦澀。
“不,劍山兄。並不是劍阜能夠勝你,他的劍道就要強過你。”江嘯塵搖了搖頭道。在江嘯塵見過的人之中,劍山身上的劍意是最為純粹的,比之劍山強大的劍修,江嘯塵不知道見過多少,就算是劍道至尊,江嘯塵也見過。但是,在這麼多的劍修之中,沒有任何一人能夠有劍山這麼純粹的劍意劍心。不饞一絲雜質,純粹的為了劍,精於劍。
“或許是吧。”劍山也沒有多做爭辯,對於自己的情況,劍山心裏自然是清楚。他對於劍道的追求,比之任何劍修都不會弱,但是僅僅憑著這一份追求,憑著這一顆心,那還遠遠不夠,他在劍道之上的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對了,劍山兄。你不是說劍傲宮對於這一次武王之墓之行,並不感興趣嗎?怎麼劍傲宮還是來人了呢?”江嘯塵不解的問道。
“不,江兄。雖然劍阜是劍傲宮的人,但是劍阜卻不能夠代表劍傲宮。我們七位少主,在劍傲宮裏麵,並沒有什麼實權,除了有個所有人都尊崇的身份,可以享受許多的資源之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權力了。當我們在沒有因為宮內的任務外出的情況之下,任何的舉動都不能夠代表劍傲宮。所以,雖然劍阜此刻在這裏,但是隻能說劍阜自己對這武王之墓感興趣,而不能說是劍傲宮。因為如果是劍傲宮的意思的話,絕不會隻有劍阜主仆兩人到此而已。”劍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