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府主目光瞥向身邊的幾位府主,目光之中閃爍著陰沉迷離的精光,望著眾人似乎迫切的希望身邊的幾人同意他的話一般。
在三府主身邊,四府主五府主對視一眼,也同樣是站起來和四府主一起三人並立,望著桌子一角老神在在的江嘯塵:“我們二人也不同意,軍府付出了我們大半生的心血,可不是你說說就讓我們放棄的。”
“三位最好是同意,楚懷古的下場在前麵擺著的,還是希望三位考慮考慮後果吧。”江嘯塵雙眼微眯,盯著身前站著逼視自己的三位府主,嘴角浮過一抹不屑的冷笑。
“你……,你威脅我們?”三府主臉色大變,聲音也是提了起來,手臂微抬指向被他怒目而視的江嘯塵。
“算不上什麼威脅,事實而已。如果不相信,三府主盡管試試。”江嘯塵不屑的望著三府主出口逼道。
“大不了,我退出七殺軍府,帶著我的兵走就是,七殺軍府沒了我的容身之所,自有留我之地。”三府主恨恨的說道。
“哦?三府主的意思是要叛府咯?”江嘯塵好笑的望著三府主開口問道,這三府主此刻已經是慌不擇言了,什麼話都敢說出來。
三府主臉上閃過一抹驚懼,不過馬上臉色一沉,狠厲代替了驚懼的表情:“是你逼我的,江嘯塵。”
“瀚文,進來!”江嘯塵沒有理會三府主,對著門外麵喊道。
聲音落下,閣樓緊閉的房門應聲被推開,走進來一位青年男子,白衣雪發,明眸皓齒,看上去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公子,你叫我?”孫瀚文平靜的走到江嘯塵的身邊,恭敬的問道。
“給我看住這個閣樓,今天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進出!”江嘯塵吩咐道。聲音雖不大,但是並沒有絲毫的避諱。所以在場的所有府主都是聽的一清二楚,無不臉色大變,沒有想到江嘯塵居然這麼果斷。現在就將所有人攔下,沒有絲毫的顧忌。
“是,公子!”孫瀚文點了點頭,目光輕輕的從五位府主的臉上掃過,一股無形的壓力不自覺的讓得眾位府主都是心底一沉。孫瀚文瞥了一眼眾人,目光沒有多做停留,直接掠過這群人,徑直走到了一邊大門的邊上。此刻大門敞開,外麵並沒有人,孫瀚文此刻在門邊上,半倚靠在門上,目光微垂,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但是在場的每一位府主都是對孫瀚文充滿了敬畏,因為那一股若有若無的壓迫感,實實在在的是一位金丹武者的威壓。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在江嘯塵的身邊,居然有這麼一位金丹武者的存在,實在是隱藏的太深了,江嘯塵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讓得一位金丹武者甘願追隨。
要知道,就算是整個七殺軍府都沒有一位金丹武者,而在整個雲海城來說,金丹武者也是組織可數,每一個都是名滿全城的人物。但是此刻,在江嘯塵的身邊隨筆冒出來的一人,居然就是金丹強者,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他……,他是什麼人?”三府主斷斷續續的問道,聲音很低,仿佛怕孫瀚文聽見了一般,但是這故意的作態在金丹武者麵前不過是多次一舉而已,聲音再低,也能夠聽得見。
“這,三府主就不用管了。你隻要知道,他現在聽我的就行了。”江嘯塵淡淡的說道。
“江侄,有什麼事情,我們幾位可以好好商量嘛,何必麻煩這位……這位前輩呢。”鍾山望著江嘯塵成坑的說道,在提到孫瀚文的時候,卻是語氣一滯,有些許的停頓,似乎是不知道究竟該如何稱呼孫瀚文一般。
“鍾伯,我可是一直都在好好談啊,但是你看三府主,可沒有絲毫要坐下好好商談的意思,居然還說要退出七殺軍府這種話來,顯然是沒有準備好好坐下來說話嘛。”江嘯塵瞥了一眼三府主,淡淡的說道,但是語氣帶著一股不屑至極的嘲諷,讓三府主的臉都是被氣得不有自主的在輕微的顫抖。
“好了,三府主。你也不要鬧了,我們好好坐下談談不行嗎?”鍾山瞥了一眼三府主,眉頭稍揚,勸道。
“哼。”三府主瞥了江嘯塵一眼,又瞥了一眼大門邊上的孫瀚文,臉上的不甘一閃而逝,皺眉坐了下來。
“現在,可以好好談了吧。”江嘯塵望著一眾府主,輕笑的問道。直讓在座的幾位府主臉色都是稍微的有些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