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想回去了,那以後就跟在我的身邊吧。”江嘯塵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不容反抗的氣勢。
“啊?”沙恒疑惑的一聲驚呼。
“怎麼,沒聽見我的話?”江嘯塵聲音一沉問道。
“你……,你為什麼不殺我?”沙恒問道。
江嘯塵輕聲一笑,睜開眼玩味的看著沙恒:“我為什麼要殺你?”
“我參與了攻山啊,如今幾乎所有的人都被你們殺了,唯獨我,你們隻是關起來了,而且現在也不追究,還要把我留在身邊。”沙恒說道,雖然看上去沙恒年齡不大,頗為稚嫩,但是卻並不是傻,江嘯塵不傻自己,而且毫不追究麵,還要將自己留在身邊,這讓他很不解。
江嘯塵沒有說話,伸手虛空一探,仿佛取什麼東西一般。沙恒隻感覺自己的儲物袋不受自己的控製一般,緩緩的打開了一個小口,從儲物袋裏麵飛出一物,落在了江嘯塵的手中。
飛出來的東西泛著微弱的光芒,剛好江嘯塵手掌大小。仔細看去,居然是一塊令牌。在令牌之上用古字體寫著一個字“陣”。
“這令牌你是如何得來的?”江嘯塵問道。
“這……,這是長老臨死之前給我的,他說不能夠給任何人知道。”沙恒說道,沒有一絲的隱瞞。
“不能給任何人知道?那你說給我聽幹嘛。”江嘯塵臉色一冷說道。
“啊,這……,我……”沙恒一陣猶豫,不知道該說什麼。
江嘯塵沒有理會沙恒,目光落在手中的令牌之上,雙眼複雜的望著令牌,手掌在令牌之上緩慢的撫摸著。
良久,江嘯塵輕聲一歎:“唉,世事難料。好了,將令牌收好。”
江嘯塵揮手將令牌扔給沙恒,聲音稍微的提高對著門外喊道:“瀚文!”
房間之門被推開,掀起一陣飛揚的塵土。孫瀚文走了進來,詢問的望著江嘯塵。
“你以後就跟在他得身邊。”江嘯塵望著沙恒淡淡的說道。
“可……,可是我還沒有答應呢。”沙恒低聲的嘟囔道。
“嗯?”江嘯塵麵色一冷,望著沙恒。
“好,好!”沙恒臉色一變,連聲應道。
江嘯塵站起身,對著孫瀚文說道:“瀚文,以後你就把他帶在身邊吧。”
“是,公子。”孫瀚文點了點頭,沒有為原因,既然江嘯塵如此安排,他隻管照做就是。
江嘯塵徑直走出房間,留下孫瀚文和沙恒留在小屋之中。在門外,雪風麵無表情的守在門外,即使見江嘯塵出來,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在心底裏麵,雪風還是對江嘯塵充滿了好奇的,的確江嘯塵真的太神秘了,別說雪風,就連懷文山、雪眉宿老和顧文軒都覺得江嘯塵神秘異常。
但是雖然好奇,但是雪風對江嘯塵卻並沒有多少的敬畏的情緒,在雪風心中,真正讓他尊敬的隻有懷文山一人。
“走吧。”江嘯塵頭也不回淡淡的說道,往著城主府前而去。
房間之內,孫瀚文平靜的望著沙恒,資質平庸,膽子也小。孫瀚文不明白江嘯塵為何會突然間將這麼一人安排到自己的身邊。
“你叫什麼?”孫哈文開口問道。
“我叫沙恒!”沙恒誠懇的回答道,臉色有著稍微的惶恐。
“嗯,你不用緊張,既然公子讓你跟著我,那你以後就跟在我的身邊吧。”孫瀚文說道。
“是,大人!”沙恒恭敬的回答道。
“別叫我大人,我叫孫瀚文。”
“那我怎麼稱呼您?”沙恒疑惑的問道。
“以後,你就叫我……,叫我先生吧。”孫瀚文徐徐一笑,略微遲疑的說道。
“是,先生。”
……
城主府中央,先前江嘯塵和穆靈妃前來的偏廳。
江嘯塵緩緩的走來,徑直推門而入。此刻在偏廳之中,懷文山坐在案幾之前,手握著折子仔細的看著,還真是沒有絲毫的空閑,稍微一緩恢複了些許就又開始了審閱折子。
在偏廳中之中,穆靈妃也在,就在最開始來的那和位置之上。兩人的臉色看上去都稍微的有些蒼白,顯然還沒有完全的恢複。
“怎麼了?”懷文山望著突然之間走進來的江嘯塵,眉頭一挑問道。
“你們的傷勢怎麼樣了?”江嘯塵問道。
“什麼傷勢?我和懷叔根本就沒有受傷,不過是消耗有點透支而已。”穆靈妃在一邊皺眉說道,似乎對於江嘯塵的措辭頗有意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