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走走也好。體驗體驗這山路的崎嶇嘛。”江嘯塵輕鬆的說道,對於在這山上艱難往下絲毫不在意。
“上山的時候一步一步的爬,也就算了,畢竟是白天,現在這大晚上也要一步一步的爬,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抽風了?”穆靈妃埋怨道。
江嘯塵沒有回答穆靈妃的話,而是站在原地望著山下,隻見在山下一道朦朧的雪白色一閃而過,轉眼之間消失在了夜色裏麵。片刻之後又是再次的一閃而過。
“你看,那是雪棕馬吧?”江嘯塵皺起眉頭望著山下一閃而過的雪白色對著穆靈妃說道,穆靈妃隨著江嘯塵說的方向望去,正看見一道雪白色在夜裏從遠而近的飛奔而來。
“對,是雪棕馬。”穆靈妃點了點頭說道。
“應該是府裏的人,走下去看看。”江嘯塵聲音落下,腳下輕輕一點,身體已經自山腰之處飄起,直直的往著山下落去,在從空中飄過的時候,江嘯塵身上亮起微弱的光芒,為了讓下麵的人能夠看見自己。
穆靈妃的身體緊隨在江嘯塵的身後,身體一輕也是自山腰之處朝著山下落去。雪棕馬雖然算不上什麼稀奇的東西,但是也隻是說相對於拍賣場而言,在尋常的武者之間還是算珍貴的,一是由於雪棕馬的產量少,二是由於雪棕馬的價格貴,在同樣價位的坐騎之中,絕大部分的坐騎代步都要比雪棕馬的速度快。所以,這也讓得雪棕馬自然而然的成了冷門的一種坐騎,很少有人以雪棕馬代步。
不消片刻,江嘯塵和穆靈妃的身影已經自山腰之處到了山下,而遠處的雪棕馬也是直直的對著兩人的方向衝了過來,因為剛才江嘯塵在空中的時候身體之上發出了輕微的光芒,在夜色裏麵也是給了騎雪棕馬而來的人一道指引。
“噠噠……”的馬蹄聲響起,自遠而近。很快,一騎雪棕馬已經到了兩人的不遠處,漆黑的夜色裏麵,江嘯塵隱約之間認出了來人,正是季臻。
季臻口中一聲輕籲,雪棕馬停在了江嘯塵和穆靈妃的身前。不待江嘯塵問話,季臻下馬跪伏在江嘯塵的麵前,說道:“少爺,出事了。”
“怎麼了?”江嘯塵臉色平靜的問道,並沒有多少的慌張之色。
“明凱在街上被四象軍府的征兵之人,強行的征了去。”季臻說到。
“哦?”江嘯塵眉頭一挑,突然之間神色一變問道,“丫頭呢,她怎麼樣了?”
“因為兩人的反抗,趙姑娘也被一同帶走了。”季臻低著頭說道,語氣帶著焦急。
江嘯塵聽見這話,本來平靜的臉色頃刻之間大變,仿佛寒霜覆蓋一般。
“季老,前麵帶路。去四象軍府。”江嘯塵陰沉著臉說道,走到先前係著他與穆靈妃騎來的雪棕馬邊,伸手牽過一匹馬,身體一躍已經騎在了馬背之上。穆靈妃在一邊也是迅速的上了另一匹馬。
季臻見江嘯塵這一副樣子,也沒有多言,直接上馬帶著江嘯塵往著城中而去。一路之上,季臻一直在擔憂的對江嘯塵講著四象軍府的情況。
在雲海城之內,四象軍府比起七殺軍府來勢力還要打上一份,在整個雲海城裏麵都是首屈一指的勢力。四象軍府的四位府主,在雲海城之內也都是實力滔天之輩,據說已經要邁入金丹之道了。四象軍府之所以比起七殺軍府強大,正是因為這四位府主比起七殺軍府的七位府主的實力都要強大,所以四象軍府才能夠壓過七殺軍府一頭。
江嘯塵附在馬背之上,緊緊的跟隨在季臻的身旁。三匹雪棕馬並行在城外,在漆黑的夜色裏麵飛馳而過。
“季老,孫瀚文呢?”江嘯塵問道。
“孫工公子由於不清楚四象軍府的底細,所以也沒有貿然獨自前往四象軍府。於是去請了柳大人專門派了人去四象軍府交涉,此刻孫公子應該還在府上。”季臻回答道。
江嘯塵點了點頭,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柳伯是什麼時候派去的人?”
“大概有兩個多時辰了吧,我來找少爺的時候,柳大人派去的人還沒有回來。”季臻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