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心裏自然有分寸,這是你們七殺軍府中的私事,我不好多言。”孫瀚文回答道,說的很謹慎。
江嘯塵走在前麵聽見江嘯塵的話哈哈一笑:“瀚文,我把你從拍賣場帶出來,可是讓你學東西的,你這麼一副樣子,可不行。”
“可是公子,這件事我的確是不好發表看法,怎麼做公子心裏有數。”孫瀚文苦笑的說道。
“我知道,我說這話主要是給你提個醒。”江嘯塵淡淡的說道,“你出了拍賣場,出了進山小鎮,但並不是說你就解脫了自由了。相反,你的責任更加的重要,你們一族隻有你一人能夠出來,這足以看出你身上給予了那些老家夥的厚望。”
“公子說的事,瀚文記下了。”孫瀚文恭敬的回答道。
“嗯。”
大廳之中,此刻趙夢玥和明凱正陪著楚懷古。由於江府隻有季臻一人打理,而季臻又去找江嘯塵了,所以整個江府就在沒有其他人了,趙夢玥和明凱也是沒有辦法,無奈之下,才能夠陪著楚懷古,即使不願意但也沒有辦法。
“楚伯,怎麼有空到我這寒舍上來呀?”江嘯塵走進大廳之中,望著楚懷古問道,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仿佛翩翩出塵的濁世佳公子一般,這麼一副樣子的江嘯塵,誰能夠想象稍微的惹到他,就會是落得一個類似昨夜軍府門前那些衛兵的下場。天下之大,並不是什麼殺人狂魔都是一副青麵獠牙凶狠的嘴臉,在沒有親眼見到的情況下,其實誰也不知道那些流傳的多麼多麼不得了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就好像誰也不知道如今的江嘯塵會是當初大陸之上最為巔峰的陣帝一樣。
“哼,我來這裏的原因,想必江賢侄清楚吧。”楚懷古冷哼一聲,臉色極為的難看。
“哦,我清楚?”江嘯塵眉頭一挑,顯得極為的驚訝,“楚伯這是哪裏的話,你來我府上,我怎麼知道是為了什麼。”
江嘯塵不在意的說到,身體不停,輕快的從楚懷古麵前走過,到了主座之上坐了下來。眼中帶著戲謔,饒有興致的盯著楚懷古。楚懷古上門的原因,別說江嘯塵就連身邊的明凱等人都是一清二楚,肯定是因為昨晚上江嘯塵殺了兩個值夜的衛兵的事情。不過即使都知道這件事情,江嘯塵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即使楚懷古上門問罪,江嘯塵依然是這麼一副態度,反正是壓根兒就沒有打算主動提起的意思,不管怎麼問,反正就是要楚懷古主動問起。
“哼,江嘯塵你少給我裝傻。”楚懷古一拍桌子,聲音帶著憤怒,一雙眼睛狠狠的盯著江嘯塵,“昨天晚上做的事情,這麼快就忘了?”
“嗬,楚伯原來說的是昨晚的事情啊。”江嘯塵不在意的笑起來,望著楚懷古的樣子回答道,神情之中沒有絲毫的緊張,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一般,“怎麼了?”
“怎麼了?你不問緣由的直接就殺了府中的士兵,還問怎麼了?”楚懷古怒極而笑,反問道,“誰允許你私自對府中的弟子任意殺戮的,軍府的規矩你不記得了嗎?哼,這件事你必須給出交代。”
“嗬,楚伯,兩個小兵就讓你這麼一副樣子了?”江嘯塵沒有理會楚懷古,臉上浮過一抹嘲諷的表情望著他說道,“當初,我在雲海山脈殺的可遠遠不止兩個兵啊,這件事情楚伯怎麼不和我算算呢?”
聽見江嘯塵的話,楚懷古臉色微變,語氣稍微的變化:“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不懂嗎?楚伯,楚問天回來沒有跟你提起過嗎?”江嘯塵的聲音很輕,聽不出絲毫的激動情緒,仿佛在講著什麼不關己的故事一般。
隨著江嘯塵的話落,楚懷古的臉色也是一變再變,但是還是很謹慎的沒有敗露:“什麼回來不回來,問天一直就在軍府裏麵,那裏也沒有去過。”
“哦,是嗎?希望如此吧。”江嘯塵說道,“希望穆靈妃回來了,楚伯在她麵前還是能夠保持此刻的風度吧。”
江嘯塵語氣之中流露著毫無掩飾的濃濃嘲諷,望著楚懷古說道、
“穆公主?對了,她人呢,我怎麼沒有看見她,老夫正有事要和穆公主相商。”聽見江嘯塵提起穆靈妃,楚懷古臉色一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