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靜靜的站在鎮門之前,等候著江嘯塵。此刻的江嘯塵靜靜的站在鎮門之前,右手伸出輕輕抬起放在鎮門之上,目光緊緊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發生,一切都紋絲不動,鎖神鎮門鎮門還有江嘯塵都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但是江嘯塵就是這麼站立在鎮門前,久久沒有動一下。
“江.公子這是在幹什麼?”明凱望著江嘯塵,不解的低聲詢問身邊的趙夢玥。
“不知道。”趙夢玥如實的回答道。
沒有問到想問的東西,明凱依然疑惑的望著江嘯塵的方向,臉上帶著不解的神情,見身邊的幾人都是沒有任何表情的耐心等候,搖了搖頭沒有再問下去。
良久之後,江嘯塵在一陣輕微拂過的微風之中睜開了雙眼,臉上流露著一絲輕微的笑意,伸出的右手輕輕的拍了拍鎮門,轉身走到了人群中。望著眾人說道:“走吧。”
在離幾人不遠處,一些老樹之上拴著幾匹棕色的高大馬匹,全身棕毛,但四蹄之上是醒目的雪白毛發,馬鬃也是雪白之色迎著風輕輕的擺動。這是拍賣場專門為幾人準備的,是一種較為普遍的趕路坐騎,叫雪棕馬,算是一種不入階的妖獸,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行動卻是異常的迅速,日行千裏不在話下,比起凡間的普通馬匹不知道是要快出幾何。
江嘯塵一馬當先走到雪棕馬前,隨意的拉過一匹馬,身體一躍已經騎在了馬上,雙腿一夾,身下的雪棕馬一聲嘶鳴,快速的霸屏了出去。其他幾人緊跟在江嘯塵的後麵也是各自牽過一匹馬跟上了江嘯塵。
幾人剛剛上馬,還沒有奔出多遠,就從後麵傳來一陣輕微的震蕩之聲,一下一下的傳來。聲音時而急促時而緩慢,聽上去並不是什麼樂器,但是莫名其妙幾人就感覺到了一個悲傷哀怨的情緒流動。
跑在最前麵的江嘯塵聽見這聲音,手中用力勒住馬停下來回頭望著身後不遠處的鎖神鎮門,穆靈妃幾人也是停下轉身順著江嘯塵的目光望去。
江嘯塵輕輕歎氣,目光之中帶著不舍也帶著欣慰的望著鎖神鎮門,靜靜的聽著這時而急促時而緩慢的低沉聲音,這是鎖神鎮門在同他道別,時間的一切都是有感情,即使是一件兵器也不例外。
盞茶的時間過後,鎖神鎮門之上的聲音逐漸的衰退,很快就停了下來。等到聲音停止,江嘯塵留戀懷念的臉色也是隨著聲音消失,對著身邊的幾人朗笑一聲,江嘯塵手中的韁繩一甩,雪棕馬又再次的衝了出去。
……
雲海城之內這段時間頗為的不太平,也不能說不太平,隻能說對於一些普通沒有靈力或者一些實力太低微的男子而言這段時間不算好過。
因為雲海城五年一次的練軍大賽再一次的將要舉行了,所以幾個軍府和雲海城的幾個擁有兵團的勢力都是焦急了起來。雲海城之內突然之間出現了一股征兵熱潮,到處都是設著點掛牌招兵。在雲海城內,雖然人口基數的確是多,大概有上百萬人,但是突然之間這麼大規模的招兵,也還是會出現沒有這麼多人自願前來。所以,這些即將要參加練軍大賽的勢力也是變得焦躁不安起來,瘋狂的征兵,強迫性的要求雲海城內的壯年男子參軍。
這讓整個雲海城內是抱怨不斷,幾乎所有的人都是苦不堪言。這又不是什麼真正的戰爭,所以自然也沒有這麼多的人要想參與進來,戰死沙場或許還可以留下一個好名聲,但是在這個什麼練軍大賽死了那就真的是不劃算。
在雲海城內的大部分都是一些久居此地的人,很多都是一家的人都在這裏,如果將這些壯年男子征進隊伍,那麼這些家怎麼辦,留下一些老弱婦孺怎麼能夠在雲海城內生存下去。如果能夠安全的退伍回來,倒也還好隻不過是家裏麵的人稍微要勞苦個幾年,但是若不慎交代了性命,那他們的家人或許就真的是要掙紮的過一輩子了。
但是,在這些瘋狂征兵的勢力之中,卻是有一個勢力的動靜狠下,麵對雲海城內這些風風火火的勢力來說幾乎可以忽略過去,在整個雲海城就隻設了一處征兵點,而且也沒有刻意的要求征兵全靠自願,這個勢力就是七殺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