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群峰雄壯健美,神奇秀異,古樹名木比比皆是,深澗幽穀數不勝數,曆來被列為兵家必爭之地。
楊付凡和晴兒騎著馬並肩而行,有說有笑,相互說著江湖上的一些趣事。幾天後,兩人已進入太行山脈。
每日,楊付凡剛剛起床,晴兒已端來熱水讓他洗漱。洗漱完後,飯菜已盛好遞在手中。飯後立即利索地收拾碗筷。
楊付凡這幾日過得很是舒服,晴兒對自己的照顧還像以前一樣,侍候生活起居細微周到,一絲不苟。
楊付凡對晴兒道:“姐姐,你我身世淒苦,命運相同,共同經曆過生死,應該相互照顧才對。可你如此照顧我,讓我很過意不去。”
晴兒道:“在我心目中,你還是以前的楊公子,照顧你是應該的,公子勿要多想。”
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楊付凡還沒說完,看著晴兒正紅著臉盯著他,忽然問道:“是你的什麼?”
楊付凡望著晴兒紅著的臉竟呆住了。他正是青澀的年齡,對感情似懂非懂,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如何表達,隻知道和晴兒在一起感覺很快樂,是一種以前從沒體驗過的感覺。
撲哧一笑,晴兒道:“我是你的姐姐嘛。”楊付凡聽了連忙點頭稱是。
不過,你以後不要再叫我姐姐了,還是叫我晴兒順耳些,晴兒道。說完用一種期待的眼神望著楊付凡。
楊付凡本想拒絕,但看到她的眼神,點了點頭。
行至王母山北側,但見此山懸崖峭壁,雲霧繚繞。山上怪石嶙峋,犬牙交錯,甚是凶險雄竣。
兩人從早上一直找到下午,也沒有看見兩棵古槐以及青銅家族入口處。
一連五天,一無所獲。楊付凡決定下山,以後再慢慢打聽尋找。
無論在大街上還是在客棧裏,晴兒絕對是一道最美的風景,很多人眼睛都直勾勾地盯著她看,這讓晴兒覺得很不舒服,麵對那種赤裸裸的目光更是讓她討厭。於是她化裝成一個儒雅書生與楊付凡同行,這下反倒被楊付凡盯著直勾勾地看。
晴兒,不,這位是哪家的公子?真是俊俏的緊呐。楊付凡笑道。
連你也取笑我嗎?晴兒道,因我討厭別人那直勾勾的目光,才化裝成這個樣子嘛。
我也如此看你,那也討厭我嗎?楊付凡問道。說完看了看晴兒。
怎麼會!脫口而出,晴兒感覺自已有些失態,臉一下子紅了,先楊付凡一步朝客棧走去。
兩人在客棧住下。吃過飯後,楊付凡對晴兒道:“我也中了毒,以前急於尋找到青銅家族,沒告訴你,也是怕你擔心。”於是原原本本把中了‘化功散’之毒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
晴兒聽了大驚道:“我聽師父說過,此毒在江湖上早已絕跡多年,無人知道配方,更無解藥,沒想到劉誌玄竟藏有此毒藥。”又道:“說來也是因我而起,要不是我在你湯中下毒,你也不會如此。”
楊付凡道:“劉誌玄人麵獸心,竟想下毒害死我,這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不過究竟是為了什麼給我下毒呢?”
別管那麼多了,先解毒再說,晴兒道。
說完給楊付凡把脈。一連變換幾種手法探脈後,晴兒一會皺皺眉頭,一會低頭沉思,一會又搖搖頭,神色十分沉重。
怎麼樣?楊付凡問道。
此毒甚為奇特,附著在你丹田內,像個活體,伸縮自如,哪怕有再深的功力也會被它逐漸化解。如果不是你師父用深厚的功力將毒逼在一處,恐怕你早就毒發身亡了。不過早晚是個隱患,需盡早解決,否則後患無窮。這幾天我用藥和銀針試著解毒,看看效果再說。晴兒答道。
晴兒早晚為楊付凡各施針一次,再輔以丹藥解毒。
閑暇之餘,楊付凡拿出《鬼步》對晴兒道:“這步法玄妙無比,是我在洞中偶然所得,步法雖不殺人,但學了足以自保,我現在教你如何?”
晴兒道:“鬼步多麼難聽,我一個女孩子家學什麼鬼步。我覺得你還是學學我的易容術較好,以後行走江湖也方便。”
楊付凡聽了道:“鬼步的確難聽。”想了想道:“翩若驚鴻,快若遊龍,改名‘遊龍步‘如何?”
晴兒聽了拍拍手道:“公子,你真是才子,經你這一改名,頓覺這個步法更加了不得,這個名字好。不過你要學易容之術,我才學你的遊龍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