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雙兒照著錢媽媽的要求來到她房裏。
推開門。
雙兒打量著這個房間,曖昧的紅柔和了帷幔,整個房間了,都是女子胴體的雕花,讓人看著,很是不好意思。
“還不進來?”
誒?原來房裏有人?雙兒探進半個身子,隻見錢媽媽正在梳妝。
“那群丫頭,在我挑選之後,都已經淨過身了,就差你了。”沒有看雙兒一眼,錢媽媽依然盯著鏡中的美人兒,曖昧的紅鋪滿全身,自己喜歡這種顏色。
“還愣著幹嗎?”錢媽媽回眸,看著傻愣著的雙兒,很是不滿,“小鬼,看呆了嗎?”錢媽媽低笑,“最成功的妓,得讓女子都觸目,你以後也會的!”
雙兒紅了臉,不去爭辯自己剛才為何失態,開始一件一件地褪去衣衫。
“喲,小鬼,你這副皮囊真不錯!”錢媽媽嘖嘖讚歎。
冰涼的指尖觸碰了一下雙兒的胸尖,像是要奪人軀體的妖魂。
“肌膚如凝脂,如白玉,胸帶桃花,罕見的粉色,嗯,尤其這隻蝶最為耀眼!”錢媽媽像在評價貨物一樣,隻一會兒,就把雙兒全身摸了個遍,最終停留在胸前的一隻金色蝴蝶上。
“胎記!”好似疑惑的肯定句。
雙兒低頭,這隻蝴蝶,是姬宮湦用烙鐵留下的,想不到換了副身軀,依然存在,隻是顏色變成了金色,流光溢彩,好似真的有生命一般,可能姬宮湦的靈魂就依附與此,可以永遠相隨。
雙兒大膽的想象著,忽視了錢媽媽眼中的一絲欣賞。
換做旁人,若是有人欣賞你是做妓的好料子,怕是非得氣死不可吧!
不過錢媽媽的欣賞來得更為恐怖,這就意味著,雙兒將受到比別人都要嚴苛的訓練,若是撐不住,隻能至死方休。
“錢媽媽,是不是該洗澡了?”雙兒到底是沒見過世麵的丫頭,雖然看著沉穩,但有時卻是自作了聰明。
“來這邊躺下!”錢媽媽不接她的話,命令道。
手中拿起一根有些粗的銀針,自言自語著:“我原先還在想,把你臉上的胎記修成什麼形狀的呢,這下好了,蝶戀花。”自顧自地笑著,朝雙兒走來。
雙兒有些不安,知道了她的意圖,臉該會很疼吧……
刺痛,半邊臉都是火辣辣的,眼睛痛得都睜不開,臉應該是腫了。
接著雙兒像是任人魚肉的木偶,聽憑錢媽媽擺弄,泡了花瓣浴,梳了妝,該有的形式都齊全了,雙兒麻木著半張臉回去了。
“雙兒,你這是怎麼了?”肖大媽以為雙兒受了什麼委屈,如行屍走肉一般,嚇壞了。
“十三,快來,你妹妹好像受傷了,快來倒杯水。”肖大媽喊著,邊把雙兒扶下,抱到了床上。
水喝不下去,臉痛得不行,現在看起來,應該很嚇人吧。看著兩張著急望著自己的臉,雙兒突然覺得很溫暖。
“大媽,我沒事,臉痛,先睡了!”雙兒像是交待完了身後事一樣,鬆了口氣,側倒在床上,睡熟了。
明天又會是一個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