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閆非微微瞥眉頭,冷漠道:“我不需要無用的下人。”一邊說一邊麵無表情伸手去解開陌然身上的衣服。
陌然本來是坐著跟夜鷹在說話的,見閆非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前,不由阻止閆非接下來的動作。她本來是沒有意識到閆非要這樣做的,此時閆非的動作,陌然才驟然想起了還有夜鷹在場,不由臉色一紅,示意閆非住手,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閆非的手。即使昨晚上半身已經被閆非看光了,但這次在人前再次這樣她受不了。
閆非見此,沒有說話,卻依然解開她的衣衫。
正想著再次拒絕,卻發現夜鷹人早已不見了。陌然心中再次暗叫一聲暈,閆字門的人真是神出鬼沒。當下她隻能默默地接受,任由閆非擺弄。
在閆非的“服侍”下,也沒有多少日子,她的傷勢便大好,完全可以說是可以活蹦亂跳了。
這日,陌然走出房間,說是慢悠悠的走到了主屋,一路上她看到更多的是行色匆匆的陌生麵孔,她不由挑了挑眉,反正沒有她的事,她也就是閆字門的閑人而已。
越是接近主屋,越是有著人牆的架勢。陌然臉上的悠然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平靜,事實上心中早已掀起滔天大浪。
就這樣在“人牆”的注目禮下,陌然經過了幾道門,來到偌大的主屋門前,還沒踏進去,迎麵而來的竟然是一股來自煉獄的恐怖氣息。
主屋,那偌大的鐵硬黑色係,遠遠隻見到閆非一臉冷酷的坐在高高在上的主位上,那個淩駕於一切的位置。他身後站著兩人,明明隻有三個人,卻硬生生有著由內而外的威嚴,陌然心中那股駭然差點無法壓抑下去。
“閆當家,你就不能留條生路給我們?”陌然進入主屋還沒走到他們麵前,就見到一個中年男人滿臉絕望和惱羞成怒看著閆非,桌子下的手緊緊握著,早已布滿青筋。
閆非沒有說話,但周身的殺氣沒有任何掩飾,那就是陌然感覺到那一股還沒進門就有的煉獄氣息。
陌然一邊斜眼看著中年男人一邊走近閆非那邊。
閆非眼中帶著疑惑看著陌然走近。
誰也沒料到,中年男人卻裝作不經意從衣服裏掏出一支手槍,更沒料到的是他竟然一步衝到陌然的身邊挾持住她。
頓時主屋的怒氣跟殺氣達到最頂峰,在場的閆字門的人周身流轉著相同的殺氣,都死死盯著中年人的動作。閆非眼眸紅得幾乎可以滴血,他這輩子還沒被人威脅過,麵前的男人竟然敢用一個女人來威脅他!這不僅是對閆字門的不屑,更是對他閆非的藐視。這個男人必死無疑,他要將他碎屍萬段。
中年男人其實被眼前的閆非跟一眾閆字門的人所散發的氣息嚇得手抖,但是如果不能活著出去還不如拉個墊背的。而且,閆字門向來都是沒有女人這種生物的存在,現在手中挾持的女人能自由進出主屋必然意味著身份不低,這說不定還能靠著她成功逃離閆字門,還能要挾閆非......嘿嘿,想到這裏,中年男人眼裏毫無掩飾的透出貪婪和得意的興奮之意。
呃,似乎眾人都忽略一個人——人質,陌然。
她是軟柿子嗎?好吧,如果就憑著所見的她看起來的確像是那種柔弱得能被風吹走的模樣。可是就憑這個,就判斷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真是可笑。想她以夜鶯的身份在道上的名聲還不至於有一天這樣被**裸無視吧。
說實話,這也是陌然第一次被人挾持的。斜眼看著拿著槍指著自己腦袋的中年男人,真是無知的人啊,以為勝券在握衝昏了頭腦竟然想打這個主意,還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看來今天不可避免要動手了。
這時,中年人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閆非那邊,正是給了陌然機會,一個簡單的擒拿,瞬間中年男人手中的搶被撞了出去。正準備捉住那個男人的時候,主位上的閆非扯下腰間的長鞭一摔,鞭子的另一端纏到了陌然的腰上,下一秒就被拉到了閆非的身邊。
而剛才的一晃神,閆非將她放在身旁,卻讓陌然莫名覺得心跳失速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