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被李傕趕出長安後,失了貂蟬,手中人馬不足千人。呂布將士兵交由副將高順、張遼訓練,兩人精簡部隊,僅留下 500之眾,確保鎧甲戰馬一應俱全。高順善於陣法演練,張遼武藝絕倫,二人的搭配,讓這支部隊重獲新生,取名曰陷陣營。
濮陽城外·高順住處
入夜,高順素愛研習陣法,張遼常說,匹夫之勇,兄不如弟。沙場用兵,弟不如兄。如今這陷陣營剛剛成立,雖說裝備精銳,士兵勇武,但著實沒有一個好的陣法匹配,也讓高順頭疼。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白色身影倏地出現在了高順麵前。
高順大驚,取佩刀,喝到,“來者何人?”
但見那人身著白袍,遮掩住了頭部,臉上帶著一個青銅麵盔,低沉的說道,“高將軍,可是在苦惱陣法之事。”
高順皺眉,“高人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
白衣人並不答話,徑直走向高順。高順不知來龍去脈,橫刀欲砍。豈料,白衣人身法之快,高順從未曾見,還沒等到反應,手中佩刀已經被白衣人一掌退回鞘內。白衣人端坐在高順的桌前,執筆寫道。
天地玄黃,外方內圓。
外方者,甲胄也。內圓者,騎兵也。
甲胄以圍牆,槍戟護之。
騎兵為驅動,弓箭內核。
此乃滅龍陣之基石,輔之醫術者,分理四支。
行醫有專攻,善醫人,善醫馬,善外傷,善氣血。
退以甲胄禦敵槍戟保衛,攻以騎兵殺掠弓箭掩護。
高順湊上前去,但見白衣人在羊皮紙上畫出了一個外方內圓的圖案。以甲胄兵為牆,緊挨槍戟兵作為防護,內置兩圈,一圈為騎兵,一圈為弓箭手,弓箭手中央護著四類兵種的醫者。這樣的陣法看似簡易,但實戰性極強。高順跪拜在地,“敢問高人姓名?”
白衣人扶起高順,“高將軍乃當世英豪,何必屈居呂布之下。此行,老夫想收你為徒,拜入我淩雲閣門下。”
高順暗自思索,江湖之內門派林立,但從未聽說有淩雲閣一說,但是這白衣人武藝之高,陣法之妙,當時罕見。
“高將軍不必多想,淩雲閣初創,江湖中未曾留名,我也不希望江湖中人知道,我們所謀之事乃天下,高將軍是我淩雲閣對外招納的第一名賢士,他人大業一成,高將軍所得至少諸侯。”
高順突然單膝跪地,“師父,受徒兒一拜。”
“哈哈,好,好。”白衣人撫掌大笑。“徒兒,此地不是你久居之地,呂奉先雖有匹夫之勇,但難登大堂。他日,我淩雲閣必將翻新天下,待我召喚你之時,望陷陣營能為你囊中之物。”
高順此時明白,淩雲閣需要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自己身後的陷陣營,這樣在各地暗插軍隊,雖不仁義,但計策不俗,即使知道自己可能是白衣人的一枚棋子,他也覺得比跟著呂布更有意義。
當晚,白衣人將滅龍陣法的變幻殺陣之法盡數相傳,高順感激涕零。
此時,呂布住所。
陳宮正在與呂布研究,如何攻破濮陽。上回說到,陳宮與呂布徹夜詳聊,陳宮給呂布建議是,先攻濮陽,以此為基,西麵可禦許昌,東麵聯合劉備,然後南下袁術作為進攻的對象,圈地征兵。
次日,曹譽的到來,改變了陳宮與呂布所研究的一切套路。
曹譽將貂蟬歸還呂布,二人不顧他人,相擁熱吻。
“呂奉先,來比武吧。”曹譽微微笑,眾人絲毫感覺不到這個俊美青年身上隱藏的殺意。
正當呂布取了畫戟要與曹譽大戰之時,陳宮突然附耳說道,“將軍,曹譽此行,乃天助將軍。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呂布越聽越喜,大聲說道,“曹榮升,你我二人乃是江湖外榜前十的高手,怎能在此地比武,濮陽城內有演武場,你我二人可前往一決高下,讓眾人知曉,才是江湖規矩。”
曹譽一聽,倒起了孩子心氣。可是濮陽是曹操的領地,隨意開城門,進演武場,恐怕不好。曹譽回到濮陽,濮陽守將曹仁,亦是曹氏宗親。見曹譽要比武,也不好阻攔,下令隻允許呂布一人進城。但陳宮執意不從,認為呂布一人進城如若曹軍有二心,插翅難飛。最終,雙方和解,同意讓呂布軍隊在城門駐紮,但不進城。呂布隻允許帶高順一人進城。曹仁見呂布手下不過百名士兵,濮陽城內守軍不下五千,出不了大事。
濮陽·演武場
聽聞江湖第八與第九大戰,濮陽城內的豪傑早早地相聚,其中包括劉漢內榜高手典韋和許褚,二人一直有心投奔曹操。此次得知曹譽乃是曹操宗親,更加信服曹氏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