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不好的感覺,在一天正常工作下班後,看見門外等著自己的黑衣人時驗證了。
黑色的西裝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齊心卻從中感到了濃濃的恐懼,“齊小姐,我家先生請你一聚。”
齊心內心一震,卻還是很鎮定的往四周看了看,那人似乎知道齊心想的是什麼,“齊小姐,不用擔心,我家先生是齊小姐的舊識,自然不會做出傷害齊小姐的事情出來。”
一句話把齊心堵的實實的,隻能緊抿嘴唇,壓住心中的疑惑和擔憂,知道自己也躲不過去了,隻得點頭,“好,我去。”
男人見她點頭,就走在了前麵,也不害怕齊心半路跑掉,在門口的街道上停著一輛車,男人紳士的為她打開了車門,“齊小姐請。”
齊心沉默的坐進了車裏,較好的臉龐帶著憂愁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點一點的越過眼眸,六年了,她不是不明白,不是清楚。
歲月在她的臉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但那深深的憂愁像是印刻到了骨子裏,帶著獨特的韻味在裏麵。
麵目的並不是很遠,車子才形勢了大概十五分鍾的樣子就停了下來,黑衣男子在吃為她打開了車門,態度比之前恭敬了許多。
“齊小姐請,我家先生就在裏麵等著您。”
齊心微點了點頭,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別墅,六年沒有再見到了,依舊還是這個樣子,仿佛什麼都沒有變一樣,可她心裏明白,有些東西已經徹底改變了,比如她與他心中那無法越過的鴻溝。
提步走了進去,熟悉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映入眼簾,暗黃色的主調一如從前,紅色的地毯都訴說著其主人的惡趣味。
直到看見客廳內在沙發上端坐的男人,五官俊郎,還帶著六年前齊心所著迷的壞男人的氣息在,隻是收斂了許多,更多的變得穩重大氣了。
看著那麼一個人,齊心在心裏問自己。
愛嗎?愛的可以放棄名聲,心甘情願的做一個別人眼裏的情婦,飛蛾撲火一般。
恨嗎?狠的可以放棄生命,無可奈何的把自己孩子割舍,生不如死。
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愛的多深就恨的有多深,然而恨的有多深不就是在心裏記得有多深,六年了,她依舊把他深深的埋在心裏的三萬英尺的世界,不願去想起擺了。
男人也就是閻昊寅也看見了,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確是自己年輕時會喜歡的模樣,可那抹憂愁的樣子,不應該出現在在那張臉上。
“齊心?坐吧。”
齊心沒有回答,沉默的坐到了閻昊寅的對麵,始終微低著頭,一雙眼睛毫無波瀾,無悲無喜。
“閻先生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我家裏還有事情需要處理。”齊心決定早解決早好,她在這個地方一分鍾都待不下去了了。
閻昊寅將雙手放在雙膝上,眼眸深邃,“既然齊小姐都這樣說了,我就直說吧,你之前為什麼去醫院看閻樂?”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