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拿著心髒迫不及待的回到樹洞,在看到樹洞中空無一人,還嗅到另一絲熟悉的人類氣味後,狼人捏爆了手中的心髒,怒吼的聲音響徹雲霄,“我的妻子!!!”
黑夜裏,小巴車模糊的輪廓如一頭趴在地上的巨獸。
“小心點,裏麵有可能藏著東西。”夏琳音在離落耳邊小聲道,電影中一個角色就是在開車逃離的時候,被不知何時藏在車廂中的僵屍一鐮刀刺穿了喉嚨。
離落將夏琳音放了下來,他的手中出現他那把雪亮鋒利的長刀,離落沒有小心翼翼的開門進去,而是一腳踢開了車門。
伴隨著“哐”的一聲響,一把長鐮刀從上往下斜劈了過來。
裏麵果然藏著那隻拿著長鐮刀的虐殺僵屍。
如果夏琳音和離落貿然衝進去的話,定是有一人被鐮刀一下子戳穿了腦頂,但是現在,僵屍的鐮刀和離落的長刀重重的撞擊在一起,碰撞出一串激烈的火花。
離落出刀的速度很快,他的彎月刀在僵屍的身上劃了數下後,僵屍的鐮刀才在空中劃過第二次。
但是它的鐮刀揮舞到一半的時候,被離落劃過的身體開始分離起來,碎塊劈裏啪啦的掉了一堆。
夏琳音將這些還在動來動去的碎塊全部踢出了小巴車。
離落坐在了司機的座位上,車鑰匙還插在車上,他正準備轉動鑰匙開車的時候,夏琳音突然問他:“還能不能等一下?如果不行的話就走吧。”
她隻是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她在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到達停放小巴車的位置,發現小巴車已經被開走,隻剩下倆道車軲轆印後,一定會非常的奔潰絕望,恨不得詛咒開走小巴車的玩家祖宗十八代。
當然她也不會說為了等別人就將離落和自己的命一起搭上,她想過了,離落的速度很快,已經超過玩家的正常水平,在這樣的情況下,玩家和怪物都不可能那麼快的到達小巴車的地方。
離落看了一眼森林深處的方向後說道:“五分鍾,最多五分鍾。”
“嗯。”夏琳音點了點頭,剩下的就靠其他玩家他們自己了,她和離落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夏琳音緊張的雙手交握,手心中布滿了汗水,內心裏麵飽受煎熬。
她一會兒害怕是怪物先到小巴車,如果她和離落走不了的話,那她一定會後悔死這個決定,一會兒又擔心假如她出聲讓離落開車的話,他們前腳剛走一會兒,後腳就有玩家來到這裏,那她會愧疚死。
然後她又想著她應該學會適應這個遊戲,這是一個恐怖遊戲,命隻有一條,她現在的思想很危險,也許隻有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的人才能在這個遊戲中活下去。
但是那樣的她還會是她嗎?
大概過了三分鍾的時候,雖然這三分鍾在夏琳音看來如一個世紀般那麼漫長,一個穿著黑背心的健壯男人朝小巴車跑了過來。
男人國字臉,本該是讓人感覺忠厚的長相,但是因為一道橫貫眉骨蜈蚣似的疤痕而平添了幾分凶煞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