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寒軒聽著前麵的人這樣的言語愣了一下,什麼時候張宣是這樣的人,雖然自己並未對著張宣有什麼了解,但是從尹絨的話中,還有對了臘梅節那日的作為,的確不像是個難纏的女子,雙眸閃過一絲的不悅,怒瞪了前麵的人一眼,緩緩的開口:“怎麼?想著你還不是我南宮 寒軒的人,還沒有管我的那個資格。”
‘不是南宮寒軒的人,還沒有那個資格?’這句話在張宣的腦子裏回蕩了好久,她不知道該怎麼接這樣的話,卻恨死了南宮寒軒,若是這麼嫌棄自己,到是不要給機會的好,現在吻了自己,卻要這般的說,都說女子的心讓人猜不透,隻怕現在是男子的心吧,張宣冷笑了一聲,這才抬起頭對上那人雙眸,淡淡的說道:“世子說的也對,張宣確實沒有那個資格,這些日子到是打擾了您不少,現在張宣便趕緊離開您的視線。”
南宮寒軒一愣,這是什麼意思?可是看著前麵的人卻是一臉的冷冰冰,不由的有些不高興,這些快就承認自己沒有資格了,那剛剛的那個吻怎麼算,可是自己現在卻也拉不下臉了去問,半天也沒有說話。
張宣見著南宮寒軒並未說話,不禁有些不悅,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有些狠狠的,但是若是現在抓著這個問題說,隻怕南宮寒軒會不高興,自己也說不出口,還是等一下吧,可是南宮寒軒還是沒有動作,這讓張宣很是不高興,轉身便想著離開。
南宮寒軒看著前麵的人離開,顧不及反應,一把將張宣攬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一語不發,不知為何自己卻不想她什麼不問就離開,若是她要自己負責,他肯定會負責,可是前麵的女子卻什麼也不問。
張宣雖然掙紮著,可是前麵的人卻力氣大的很,她也不浪費力氣,就這樣任由前麵的人抱著。
南宮寒軒抱了好久,這才意識到前麵的人竟然不掙紮了,不由的愣了一下,原來的力道也鬆了幾分。
張宣不悅的看了前麵的一眼,有些生氣的吼道:“世子這是什麼意思?您和我是什麼關係,說抱我就抱我。”
南宮寒軒有些生氣,臉也拉了下來,張宣也感受了南宮寒軒的怒氣,不由的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己的說的話有些過分了,可是若是自己的輸下真陣來,豈不是更丟麵子。
哪裏知道自己還在想,南宮寒軒竟然一把把前麵的人拉出懷中,將唇附在了她的耳際,帶著雄性熟悉的氣息,說道:“張宣,不要對著我有什麼小動作,你明明知道我是受不了這些的,隻是事情有些太突然了,我沒有想到緣分竟然會這樣安排,若是我早些遇到你,隻怕我們都不會這般的尷尬。”
張宣頓了一刻,嘴角卻有了些許的苦澀,淡淡的說道:“若是心中住著一人,隻怕即使再有再好的人也於事無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