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李仁這才抬起頭,看著前麵微微失落的人,這才說道:“爺,這些事情您打算怎麼辦?”
南宮夜沉默了半刻,這才對上前麵的人的雙眸,聲音低沉著說著:“當下我們便穩住這邊的形式,這些地方官如同虛設,日後定要全部都換掉。”
李仁垂了垂頭,嘴角閃過一抹笑顏,這才對著前麵的人說道:“爺,奴才到是有個法子,隻是不知道有沒有效果?”
南宮夜一愣,當下當然是有法子最好,若是在去麻煩花千羽,隻就單單是他心裏也過意不去的,看著前麵偷笑著的人,不禁有些怒氣,瞪了他一眼,這才說道:“都什麼時候還在賣關子。”
李仁淺笑了一絲,這才對上前麵的人的雙眸,這才說道:“爺,益州有一名富商,但是卻從來不接濟別人,就算那些災民橫行益州,卻從未出手,對著官府更是深深痛恨。”
南宮夜越聽,眉頭皺的越深,雙手更是握緊了拳頭,這世間竟然有人痛恨官員,這是何等的不堪。
李仁看著前麵的人並未有動靜,腦子這才的反應了過來,不禁有些惱怒,剛剛自己說了些什麼啊,前麵這不就有個官麼,這要是讓南宮夜去找,不是有些自討沒趣嗎?這才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南宮夜徜徉在自己的思想中,靜默了半刻,看著前麵的人沒有說話,不悅的抬起頭,聲音冷淡到了極點:“繼續。”
李仁欲哭無淚,自己還真是長了一個豬腦子,哭喪著臉看著前麵的人,語氣低沉到極點,這才說道:“爺,您繞了奴才吧,奴才在也不敢出這些主意了。”
南宮夜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轉念一些,嘴角抹起一絲無奈的笑顏,瞬間便把這些隱藏在了雙眸下,怒瞪了前麵的人一眼,這才說道:“繼續說下去,若是能解決事情本王就繞過你,若是真的無用,你就跟著那些災民一同住吧,想必是這些天你住的實在是太舒服了,腦子也有些不好使了。”
李仁一愣,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這腦子還真是豬腦子,當了這麼多年的差竟然還是這麼的沒有眼色,可是當下主子讓繼續說,他不說也沒有辦法了,這才哭喪著臉,繼續說著:“爺,那人現在依舊在益州,依著他的財力,定會解決這些個事情,至於那人會不會幫襯我們,我就不知道。”
南宮夜微微愣神,他還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不禁轉頭對上前麵的人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世間當真有此人?”
李仁呆呆的點點,看著前麵的人沒有說話,嘴角閃過一抹陰笑,這才說道:“主子,奴才還打聽到了這個富商原本是在外經商,生意好的很,卻經常不著家,半天這回去一次,哪裏知道那小娘子竟然跟著當地的知府私會了起來,哪裏知道那富商借著送貨的緣由,回到了家中,哪裏知道正好看見了這一抹。”
南宮夜越聽臉色越黑,這世間竟然還有正等官員,也正是夠讓他難為情的,半天才說了一句:“就是因著這個原因,這才怨恨起官員的?”
李仁趕緊搖搖頭,看著前麵怒氣衝衝的人,身體不禁的顫抖起來,雖然南宮夜不怎麼理會朝中的事情,但是當今的天下太平,哪裏好有這些個說法。
李仁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也不是,後來那女子自殺了,去世的時候,那名富商才知道他的妻子有了孩子,那個孩子也正好是富商的,所以更加痛恨官員,也是因為這個,他也不怎麼外出經商了,而是留在了益州,頂著綠帽子過了半生。”
南宮夜半天沒有說話,他對著這件事情也不知作何反應,到是想起了在遠方的尹絨。
李仁見著南宮夜沒有說話,尬尷的撓了撓頭,這才說道:“爺,當然這些也是道聽途說,並未有過什麼證實。”
南宮夜擺了擺手,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才對著前麵的人:“夜深了,你也去休息吧。”
李仁猶豫了片刻,還是悄悄退了出去。
南宮夜潛在夜色中,卻不知該作何,倘若李仁說的是實情,自己要是想得到她的幫助,可能是有點難了,可是若是不去,隻怕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思量了片刻,南宮夜決定做了兩手的準備,明日派李仁回京,就算是路上有些個什麼意外,他自個也是可以解決的,這還將蠟燭滅掉,準備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