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把人留在迪拜,那他就跟去帝都,這樣也有更多的時間相處。
“不幹嘛!”說著爵斯的眼神閃躲了一下。
“還有事?”潛台詞就是有事快說沒事滾蛋。
現在她身體不舒服,身體不舒服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容易打人。
聽到於一晨下逐客令了,爵斯也不好在待了,隻好等讓爺爺打聽消息了。
這些天於一晨不是吃就是喝的,一直在床上躺著,偶爾出去散散步步,還有人看著。
“哎呀,都說了不怪你,能別這麼自卑不?”
於一晨坐在長椅上,瞪了一眼格勒森野。
格勒森野這幾天一直都在請求於一晨的原諒,說什麼因為自己的失職才會讓她受傷什麼的。
這根本沒沒必要的嘛,誰知道那家夥竟然沒死透,還給她來了一槍啊。
這事怪不得任何人,都是她自己太大意了。
“感覺怎麼樣?”橋利突然從後麵走過來,問這於一晨。
於一晨微微點頭道:“恢複的很好。”
“我有點事想跟你單獨聊聊,去我辦公室吧!”橋利嗓音很淡聽不出喜怒。
但於一晨覺得和她是女生的事情有關係,這麼長時間沒來找她現在才來就是為了她的傷麼?
她是從爸爸那裏知道的,手術是橋利做的。
“好!”說著回頭看向格勒森野道:“你不用職責,不是你的錯,我先走了。”
於一晨起身往橋利那裏走去,橋利跟在她身後。
到了辦公室,橋利幫於一晨拉開椅子讓她坐下,自己坐在了對麵。
“你是女生。”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於一晨:“……”果然是這個問題!
於一晨挑眉笑道:“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嘛啊。”
“那為什麼瞞著我?我也會幫你保密啊!”橋利有點心痛,他們兩個是很長時間的朋友了,她都不告訴他。
於一晨聳了聳肩無奈道:“隻有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人才知道我是女生,我的身份不允許別人知道。”
頓了頓又道:“知道的的那些人現在早就屍骨無存了,我也不想連累你。”於一晨冷漠的說。
這是事實,知道的人都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人,其餘的都殺了,對自己的敵人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怎麼可能讓那些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人活著?
橋利皺了皺眉也不好在問什麼。
“我送你回病房吧!”
於一晨點了點頭,起身往外走。
回去之後於一晨躺在床上,側著身子看著外麵的白雲。
如果她能像白雲一樣是白的那該多好。
可她不是,永遠都不可能。
狂帝訓練基地。
“宸一說什麼樣子的adc,才能通過你的考驗啊,聽說有一點叫victoryH的,點名要進帝都裏最厲害戰隊,也不知道這個victoryH是要什麼的,你現在就少一個adc吧!”宇文殿瀚在寒毅宸耳邊揣測一定victoryH。
寒毅宸瞥了一眼宇文殿瀚冷聲道:“你很閑?訓練多加一小時。”
他們這裏就差一個adc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