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也沒什麼就是……”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別吞吞吐吐的，怎麼說現在也算是半個朋友吧？”
聽到於一晨的話馮櫟趕忙應聲道：“當然算，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於一晨擺了擺手：“救命恩人算不上，畢竟你還幫了我呢，不然等我回去凱恩都被那女人給弄死了，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幫了我呢！”
“談不上什麼幫，我就是好奇為什麼死水和格魯為什麼都聽你的啊？這兩個……完全是兩個方向的，根本不是一路人，而格魯也聲明過不做不正經的生意，但是……”
後麵的話馮櫟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於一晨也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今天她一出場，有人想巴結她，有人想殺她，而她現在是現在中間，讓大家搞不懂，她到底是哪邊的，想巴結她，但又怕說錯話。
她猜現在，想巴結她的人都在想，自然也有探口風的，比如馮櫟，但她覺得馮櫟不是那種人。
“怎麼，你想巴結我？”
聽到於一晨這話馮櫟連忙搖頭帶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
於一晨輕笑了一聲：“我懂你的意思，但是好奇心害死貓呢！”
馮櫟點了點頭，但看起來還有點失落似的，她明白那種感覺，被人防備著的感覺，她很清楚。
“其實呢也不是什麼秘密，如果你們有難處的話可以和我說，需要錢就去格魯需要人手就去死水，畢竟兩個地方都是我的，我說話還是有用的！”說著於一晨輕笑了一下，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本來被人防備馮櫟還有點失落呢，而於一晨這話真的是驚到他了：“你是說格魯是你的？死水也是你的？你才是那個傳說中幕後的大boss，也是傳說中死水背後的魔鬼？”
大boss她能理解，可那個魔鬼是什麼鬼？她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被稱之為魔鬼？
她就像問問是誰這麼沒有眼力見，給她起這麼難聽的外號？
“嗯？”尾音微微上調足以表達於一晨的疑問。
這時候馮櫟突然反應過來尷尬的咳嗽了兩下，完了完了，剛才他一激動給說出來了，不會對付他吧？
於一晨也能感覺出來一瞬間的時間，馮櫟麵對她很拘謹。
這樣她了不喜歡。
“沒事我多多少少也聽到過一些傳言，說什麼格魯背後的大老板一定是個事業有成非常正直的人，說死水背後的人不是什麼好人肯定是個心狠手辣長年混跡江湖的人。”
但她不知道背後別人都說她是魔鬼啊！
馮櫟低著頭沒有說話，很拘謹，畢竟兩個大派的老板在他麵前，如果他不開心一句話他就死定了。
“你看你拘謹了吧，既然都是朋友了那有怎麼會對朋友下手了，我還等著今天晚上你帶我蹦迪去呢！”
“啊？我我沒有啊！”
於一晨搖了搖頭。
還說沒有呢，鬼才信你呢。
“馮櫟你怎麼來，終於想起來我這兒了？”
背後傳來的男音讓於一晨覺得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