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家,大家都很信服這位二少奶奶,反倒是對呂純陽,膽子大的有時候都敢給他翻幾個白眼。誰讓他那麼不靠譜,而且總是丟一堆爛攤子給二少奶奶來收拾。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二少爺雖然不靠譜,待下人還是沒有架子的,心情好的時候大家一起樂嗬樂嗬,能跟你稱兄道弟的。心情不好也沒真的打罵過誰。倒是個被人欺負的主兒!
白牡丹被老爺叫去問話的時候,我便從下人那兒打探來了這些消息。不由得很是好奇,白牡丹是怎麼能讓這呂純陽‘俯首稱臣’的?
“鴻烈,你說這位呂純陽,還和以前一樣,會不會是沒有被封印住記憶呢?”
“應該不會,他不是也不認得我們。性格這種東西,大概就是注定的吧!”他想了想回答我,然後又撐起下巴很奇怪地看著我。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想著轉移個話題,正巧看見星兒一臉傻笑地看著門口。
“星兒,你在看什麼?”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門口除了站著兩個小廝,並沒有人啊!
“姐姐,門口有個小女孩兒,她衝我招手呢!”
我走過去,哪裏有什麼小女孩兒。“你在哪兒看到有小女孩兒了?沒人啊!”
“有的有的,她還衝我笑呢!”他急欲證明,跑過去看了看,然後又很奇怪地退了回來,一臉迷茫。“剛剛還在的啊……”
剛想說他是不是看迷糊了,門口就進來了人。
是二少奶奶,白牡丹。
手裏還抱著一個幾歲大的小女娃兒,白白嫩嫩地,正衝著星兒笑,笑得很歡。
我還想是不是剛剛星兒看到的那個小女孩兒,星兒就扯著我的袖子說:“就是她!姐姐,剛才就是她!”
白牡丹笑著把人放在椅子上,一隻手扶住她。擦擦汗,對著我們說:“不好意思怠慢了,剛剛老爺有事要囑咐我,我一時脫不開身。二位就把這當自己家,別客氣,是我們呂純陽對不住二位,你們有什麼需要的,盡管跟我提!”
“夫人客氣了,明月傷得不重,冒昧前來實在是打擾了。”若是我傷的不重,怎麼好繼續待下去,暗地裏催動經脈,想要將傷口擴大一些,卻被突如其來的內力阻擋住了。我偏過頭,是鴻烈幹的。他還將手放在我的腰間,瞪著眼睛,眼裏警戒意味濃重。
不用開口我也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
“敢這麼做你就等著!”
無奈之下,隻好放棄此舉,但還是一把拍開了他的手。他知道我不會再動,神態自若地放下手,轉到一邊去了。
那二少奶奶卻好似發現了什麼,揶揄地笑著。“姑娘是叫明月吧?不知你家那位叫什麼?”
“他叫鴻烈。”反應過來我立馬補充道:“夫人您想多了,我們不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