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焦克換了她一聲:“你聽話,先去休息吧。我不會有事的。”
原本依依還覺得這些婢女奇怪,她想留在這裏難道他們還有權利管她嗎?但今天確實發生了不少事,她也確實累了,便不想在多想了,她點點頭道:“那你好好照顧自己,我明天就來看你。”焦克也點了點頭,她便跟著婢女去了。
房間裏僅剩一個婢女,這婢女靜靜的點燃了蠟燭之後,又靜靜的拿起桌上的藥跟布條走做到焦克身邊,一語不發的幫他處理起傷口。
依依走了之後,焦克等了片刻,直到他確定依依已經走遠聽不到他的聲音,他才冷聲冷氣的對著這婢女道:“你在自己家裏也喜歡用易容術這種玩意嗎?”
那婢女停了停手下的動作,轉而嫣然笑了一笑,“沒想到我這點小把戲卻騙不過你。應該說你了解我呢,還是說你喜歡我呢?”
“你身上這股味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他語氣冰冷,神態更是厭惡。“你究竟想做什麼?”
女子也覺得不好玩了,便摘下了人皮麵具,柔媚道:“我還不是為了你好!我知道姐姐一定會在你這裏,所以特地易容來看你,你難道想讓姐姐知道我們的關係?”
焦克臉色一變,整個人如同大雪天掉進了冷水裏一樣,“不許胡說!”他像是在命令,又像在威脅。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清楚!當初你為什麼選我而不選姐姐,讓她一個人遠嫁長安?”
他像是想起一些不願意想的事,極力壓抑起自己的情緒,“我警告你,如果你在說下去,我就掐死你。”
“好啊。”她伸出脖子送給他,“你掐啊。你掐死我的話,我爹也不會放過你的。”
焦克咬牙,不再說話。
韓玲的手指在焦克的胸膛上輕輕滑動,“好大的一個洞,一定很痛吧?我幫你包紮。”
他捉住她不安分的手,“不用勞煩你!我自己會處理。”
收回手,韓玲笑道:“你何必跟我這麼見外?你渾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我沒見過?”
他倏地掐住她的脖子,“我警告過你再說下去我就掐死你。”
“你掐啊。敢做不敢當,你根本就不是個男人,我看不起你,呸。”她真的啐了他一口。
“我叫你忘了那天晚上的事,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
“忘?”她笑聲如狂:“你以為我韓玲是什麼人?你奪走了我的身子,還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想跟我姐遠走高飛,你信不信我去告訴姐姐,讓她知道你究竟是什麼樣人?”
他掐的更緊了,恨不能將她掐死,“那天晚上你若不願意我也逼不了你,我們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說不出對方什麼。”
“我呸。如果你真是一個男人,你就應該對那天晚上的事負責。”
“可笑。”他輕蔑道,“我的女人可不止你一個,如果我都要負責的話,那我不是要娶上一百多個女人了?更何況,像你們這樣的狐狸精怎麼可能會甘願一輩子隻守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