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立國皇宮內,淩皇後在聽到殺手的回報後,大發雷霆。她一甩袖子怒喝道:“廢物,有如此良機,你們竟然隻殺了太子身邊的一個女人而已,你們……,你們真是……,哼!”
淩皇後氣急敗壞地已經說不上話了,但是,在她的心裏,不管是明著殺,還是暗著殺,太子都必須得死,否則………。她不敢再想象下去了,接著她又冷靜的問道:“究竟藏在太子身邊的都是些什麼人?為何三番四次都不能將他……。”
淩皇後對著底下的殺手做了個“殺”的手勢,目光中射出狠毒的冷意。
殺手回答道:“回皇後娘娘,屬下確實查不出太子身邊的究竟是些什麼人,一直以來得到的結果都隻是訓練較好的近身侍衛而已,但從交手過程中來看,屬下還從未遇到過這麼強的勁敵。”
淩皇後聽著殺手的回話後,正冥思苦想著, 這時,一位二八年紀,太監般打扮的男子從後簾裏走了出來。淩皇後轉身看向他,表情立即緩和多了,隻見這位公公般打扮的男子長得真是出奇的俊俏。此時他的身形挺直,全然沒有宮中下人該有的低垂眉眼,哈腰點頭的奴才姿態,而是直視著徐娘半老的淩皇後。
男子看著淩皇後近來為刺殺太子的事而操心的樣子,連容貌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知道淩皇後最愛美的了,此時,她卻再也無心於花容月貌了。
隻見那男子緩緩地說道:“看來藏在太子身邊的一定是一個訓練有素的組織,由此可見,那些侍衛絕非是侍衛那麼簡單,極有可能是另一個組織派遣護送太子的殺手。而且,實力定不亞於你們,你們連對手的底細都沒摸著,難怪會次次失敗而歸。”
淩皇後一聽男子的分析,心中頓時感到寬慰,她想:“隻有他才是真心維護自己的,隻有他才是和自己統一戰線,貴賤與共之人,真是我心中的好玉郎啊!”
淩皇後對那男子問道:“玉郎,那我們該如何是好啊?此事已經迫在眉睫,已經容不得時間給我們去追查那些殺手的身份了。你知道的,若是讓太子順利進入京都,那以後就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了。”
淩皇後的字裏行間對這位所謂的公公充滿了信任和依賴,而這位名叫玉郎的公公實質就是與淩皇後私通多年的佞臣。
玉郎公公自然很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他施計讓老皇帝漸漸病重,為的就是要拿下這個江山社稷。他想:“此時的朝中勢力正由皇後逐一收攏著,也就是說,皇後掌權了,這天下就是皇後的,而皇後隻聽自己的話,那這天下也就等於是自己的了。即便皇後不這樣說,自己也會想盡辦法除去太子的,否則,叫自己怎麼舍得將一塊已經含在嘴裏的肥肉再吐出來給別人呢!”
玉郎公公果敢狠絕地對淩皇後說道:“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了,為今之計,我們隻有傾盡所有也要一路伏擊到底,讓他們沿途沒有片刻消停,直到將太子殺死為止,不管花多少人力物力,也要務必在太子進入京都前就除掉。”
淩皇後對於自己的相好玉郎所言的計謀甚感滿意,沒想到他的策略竟然和自己不謀而合,她的心中再次印證了自己對玉郎的想法。
淩皇後對殺手吩咐道:“一切就按公公說的話去辦吧,無論你們用什麼方法,我隻要聽見太子的死訊。”
軒轅瑞守著呂馨直到第二天的天亮也沒見呂馨醒過來,沈婆婆一早過來為呂馨把脈,然後對軒轅瑞說道:“太子殿下,無需擔憂,馨兒小姐本就身體虛弱,這次傷得如此之重,少則也要個三兩天方能醒得過來,恐怕還要耽擱好些天才能趕路。。”
軒轅瑞聽完後,才稍稍安了心,德叔在一旁說道:“殿下,您去歇一下,這裏一切都有老奴來照料著。”
軒轅瑞看著門外已是大白天了,而且,這農舍的裏裏外外都已經戒備森嚴,料想敵人也不會這麼著急再來,於是,他便對德叔點點頭去休息了。
回到房後的軒轅瑞並沒有休息,而是在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他想,自己已經和淩皇後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若是自己還沒有應對策略的話,恐怕這一路難得太平。於是,他把陳青陳平召來……。
夜裏,軒轅瑞仍然過來照料著呂馨,他坐在床前靜靜的看著她,白天裏,丫鬟已經為呂馨換上了幹淨整潔的衣服,兩鬢的發絲放了下來,被梳理得很好,很整齊。臉上精致的五官因為睡著了而襯托出一種寧靜甜美的樣子,整個就是一副睡美人的畫麵,讓人離不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