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個最為普通的大家閨秀一般,淡定從容。
進了鶴瑾的宮殿的時候,離便是一驚,她沒有想到,居然會有另外的一個人在這裏。
離染抬頭看了看寧微生,見寧微生的眼裏有驚訝,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懷疑之色,心裏稍稍放下了些心。
看來是寧微生認識的人,離染在心裏默默的想到。
鶴瑾似乎是沒有什麼解釋的意思,隻是讓寧微生和離染自己坐下了。
離染滿腹疑慮的坐下了,但是,還是悄悄的向那個人投去了一抹視線。
不過,就是這一瞥,讓離染發現了些許的不一樣,那個人,像是和鶴瑾有些相像,一開始不覺得,但是在離染的這個角度看來,粗粗的看去,那個人和鶴瑾長得實在是像的很!
該不會是哪位皇子吧?
離染在心裏默默的吐槽。
沒等離染吐槽夠了,鶴瑾就指著那個人介紹到:“染兒還沒有見過吧,這是鶴郊,我五哥。”
“離染見過五皇子!”畢竟在一開始就察覺得到了鶴郊和鶴瑾的相似之處,此時見這人真的是鶴瑾的兄弟,雖然也是很訝異,但是畢竟有了心理準備。倒是也不覺得什麼。
鶴郊對離染這個人也是有所耳聞,見離染如此有禮,也是不好坐在椅子上,便站了起來,拱手道:“離姑娘有禮了。”
見二人相互認識了之後,鶴瑾就將鶴郊的來意說了出來。
“寧家主,此次五哥前來,是打算和我們做上一場交易的,五哥的手裏,有古邪的下落。”
鶴瑾的話一出,寧微生的眼神就猛地落在了鶴瑾的身上。
寧微生的眼睛微微眯起,閃爍著危險的光芒,鶴瑾早就知道了古邪的下落,卻……
“古邪可以和溫雨澤、鬼醫一起為父皇診治。”鶴瑾淡淡的開口。
“你可以確定古邪是可以信任的嗎?”寧微生的話冷淡的很,細細聽來,甚至還帶著一絲的諷刺。
鶴瑾此時並不想和寧微生針鋒相對,選擇性的忽略了寧微生的話,而這,恰恰讓寧微生心裏的火燒了起來。
寧微生正打算說些什麼,卻被手心的刺痛拉回了神智。
轉頭看著自己身邊的離染,寧微生的眼裏閃過了一抹複雜的光芒。
看著一臉淡然的鶴瑾,寧微生在心裏自嘲,那又不是自己父親,自己幹什麼在這裏為別人擔心,吃力不討好呢?
將心裏的鬱悶暫時壓下,寧微生便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了。
離染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坐在寧微生的身邊,緊緊的握住寧微生的手,給寧微生帶去無聲的安慰。
“寧家主,古邪那一次是不小心將一種蠱毒下在了我的身上,不過,那種蠱卻是將我的命和古邪的命連在了一起,若是我有了什麼差池,便會在古邪的身上有十倍的反應。”鶴郊似乎對鶴瑾和寧微生之間的暗潮湧動無動於衷,隻是淡然的陳述著自己的事情。
寧微生聞言挑眉,“你就這麼確定,若是這個蠱是那個古邪說來哄騙你的呢?”
“我試驗過。”鶴郊對寧為僧的挑釁置若罔聞,“可以確定,若是不信,可以加個那位叫鬼醫的青睞,據說那是古邪的師兄,定然也是對蠱毒極為了解的。”
寧微生眼裏的風暴幾乎可以說是黑壓壓的了,但是,卻不得不說鶴郊說的有禮,是不是真的,隻要找鬼醫來一看就知道了。
“來人,請鬼醫前來!”鶴瑾見寧微生和鶴郊都達成了協議,便吩咐道。
“鬼醫見過太子殿下!”很快,鬼醫就被喚了過來,跪地行禮後,便被鶴瑾派去為鶴郊診治了。
在摸上鶴郊的手腕的時候,鬼醫的手顫了顫,一把拉住鶴郊的手,“這蠱你是從哪裏來的?”
鬼醫被喊來的時候隻是被告知,鶴瑾的殿裏有人微恙,說實話,鬼醫沒有想到,自己找了好久的蠱,居然會在這裏發現。
“這位公子,你身上的蠱是何人為你種下,另一個人又是誰?那人可是自願的……巴拉巴拉”鬼醫說起來自己在行的領域可是能說上好幾天的。
隻是鶴郊並不知道鬼醫的屬性,而且看在鬼醫也是一個蠱師的身份上才對鬼醫諸多禮遇,但是,鶴郊沒有想到,被鶴瑾派去為皇上治病的人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瘋子!
鶴郊不禁懷疑,若是讓古邪和這個人合作的話,會不會將皇宮給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