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皇室,已經注定了他們不會是簡單的父子兄弟。
將鶴郊送走以後,核減派人將寧微生請來。
寧微生接到鶴瑾的消息也是心有疑惑,但是礙於此時二人的身份,寧微生即使心裏百般不願,也還是收拾了一下自己進宮了。
凡事不怕萬一,就怕一萬,若是鶴瑾找自己的事情很是緊急呢?
事實證明,鶴瑾的信用還是很有保障的,接到消息的時候,寧微生有一瞬間的驚訝,居然有了古邪的消息了?
“你確定嗎?”知道消失是從鶴郊那裏得到的時候,寧微生的心裏瞬間將鶴郊的基本情況給順了一遍。
總而言之就是,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是,鶴郊居然會知道古邪,就說明這個人不是那麼的簡單。
而平時的危害,說不定都是對自己的掩飾。
寧微生瞬間就將鶴郊的危險程度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不錯,五哥的意思是他可以將古邪交給我們,條件便是,從此與皇室脫離關係。”
“什麼?”乍聽到這個消息,寧微生心裏也是一驚,但是,早就練就的本事讓寧微生的臉上還是一派雲淡風輕。
隻是,鶴瑾瞥了一眼寧微生那微微一顫的手指,雖然隻是一瞬間,但是按照和鶴瑾對寧微生的了解,寧微生此時定然是在裝。
“不錯,五哥的意思就是在事情解決之後就和皇室脫離關係,我隻是說了可以考慮,但是沒有說具體的情況,畢竟,若是五哥扮豬吃老虎,隱藏在明見,那也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約定五代以內不得入仕。”良久,寧微生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聽到寧微生的話,鶴瑾的心裏也是一驚,寧微生的條件,實在是過於苛刻了。
五代以內不得入仕,若是鶴郊的後代沒了恒心,又不知道自己不能入仕的原因,恐怕從此以後就會消沉了下去。
寧微生見鶴瑾的臉上有些微的不然,心裏嗤笑一聲,恐怕鶴瑾的心裏也是如此想的,隻是,不好將它說出來罷了。
皇室中人,就是自己的言行,也要考慮再三。在寧微生看來,那個能夠自己選擇離開皇室的鶴郊才是真正的聰明人。
“若是他的後代沒有什麼毅力的話,就是進了官場,也不過是將自己投進了狼窩罷了,還不如就此籍籍無名的好。”寧微生的話裏有著顯而易見的冷意。
鶴瑾不知道是自己的那句話又惹到了寧微生,但是早就對寧微生的陰晴不定有了了解,此時也當是寧微生又在抽什麼風。
寧微生也沒有和鶴瑾解釋的欲望,反正鶴瑾也是不會明白的。
不過,寧微生倒是不介意給鶴瑾一些教訓,畢竟,寧微生的大哥,還是綁在鶴瑾的船上呢。
卻這說這邊,鶴郊和鶴瑾談完之後,就進了自己的府邸。
蕭薔正在大廳裏靜靜的等待著鶴郊的歸來。
見鶴郊進來了,蕭薔柔柔的笑了起來,眼中是滿滿的柔情,“你回來了。”
“恩。”鶴郊低低的應了一聲,推著蕭薔身下的輪椅,漸漸的離開了大廳,進了一個小花園裏麵,裏麵的花,不是些什麼名貴的品種,甚至有的都是一些田野間的小花。
大概是被這裏的主人發現了,就將那些名不見經傳的小花移了進來。
鶴郊輕輕的為蕭薔披上了一件小絨毯,雖然現在還沒有到深秋,但是已經有了涼意,在加上蕭薔的身體不是那麼的健康,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染上風寒。
鶴郊已經在蕭薔那大大小小的病裏摸索出了一套經驗,甚至為了讓蕭薔少受些罪,鶴郊將蕭薔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攬了過來。
蕭薔不是沒有抗議過,但是,一切的抗議在對上鶴郊那雙盛滿疼惜的眸子的時候都化為了一場歎息。
鶴郊的童年,太苦了,那時候的鶴郊,母親是他唯一的亮光,所以,在鶴郊的母親離開之後,鶴郊在皇帝的安排下和蕭薔成婚。
卻沒有想到,那一對被整個東鶴視為絕配的病秧子和廢人,之間,居然真的漸漸的磨出了火花。
蕭薔溫婉,恰恰和鶴郊早逝的娘親有些相像,無論是不是移情的作用,至少,現在,鶴郊和蕭薔之間的默契無人能及。
“郊,接下啦,我們就該去漸漸寧家主了。”蕭薔將自己的手附上了鶴郊搭在一側的大手。
“恩。”鶴郊點頭。